溫淺嫿自從看到舟衡手裡的帕子過後,整個人精神恍惚,心裡焦急不安,明明她早已經認定那人是太子殿下,為什麼她在看到舟衡手裡的帕子過後,心裡會難受不安。
夜沫櫻心裡正生柔安郡主的氣,本來她今日心情挺好的,可在見到柔安那個掃把星過後,心裡很鬱悶,現在一點心情也沒有想去聽戲看曲。
她現在就想要發洩情緒,想起來南山有馬場,她就拉著溫淺嫿去南山的馬場了,這馬場也是上官翎的產業,一般都是富家子弟才會去。
夜沫櫻平日裡也會來馬場策馬奔騰,她有專門的馬,還是南疆進貢的良匹,名喚紫雲,是上官翎特意送給她的。
溫淺嫿雖然並不會騎馬,但是她偶然會陪著夜沫櫻來,全當是散步遊玩了。今日見到舟衡後,她心裡煩悶,坐在棚子裡,心不在焉的。
夜沫櫻此刻正騎馬狂奔,玩得不亦可乎,並沒有注意到溫淺嫿情緒低落。此刻一位粉衣女子和藍衣馬裝的女子走來。
她們一位是敬王府的霜華郡主,一位是安國公的諸小姐,諸谷雪。
霜華郡主的大姐姐嫁入了安國公,所以,諸谷雪和霜華郡主兩人還是親戚,關係向來親密。
“淺嫿”
“溫姐姐”
聽到聲音,溫淺嫿身上稍稍一頓,看到走來的人,她微微驚訝,隨即也朝著她們福身,“霜華郡主,谷雪妹妹。”
“淺嫿,新年過後,就未曾見過你,沒有想到今日在這裡到你,是沫櫻帶你來吧?這丫頭,帶你來馬場,也不教你騎馬,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霜華郡主嗔怪的語氣說著。
溫淺嫿笑著搖頭說,語氣還有些慚愧,“不是不是,我雖然陪著沫櫻來,但我並不怎麼喜歡騎馬,之前沫櫻也教過我,只是我太過笨拙,從馬上摔下來幾次過後,就不再敢騎馬了。”
“原來是這樣,我之前學騎馬的時候,從馬上摔下來是常事,摔著摔著就會了。呵呵呵”霜華郡主抿嘴笑道。
“那是因為郡主和沫櫻郡主,你們都是將帥之女,身上本就有傲骨之氣,我和溫姐姐可跟你們不一樣,比起騎馬啊,我們更喜歡繡花彈琴。”諸谷雪走到溫淺嫿身邊,挽著她的手臂笑著說。
“呵呵呵”
“是啊,這騎馬就算了,我可不想再從馬背上摔下來。”
“我也是。”
“你們兩個啊!”
霜華郡主再和溫淺嫿她們打趣一番,她也騎馬去了,諸谷雪就留下來陪溫淺嫿說話。她們性格相似,都是溫婉賢淑又可愛的女子,所以這話題就很多了。
從香包花料到點心,從口脂到衣裳,從琴譜到棋道,兩人聊得不亦樂乎。忽然一位丫鬟來報,說是夜沫櫻從馬上摔下來了,嚇得溫淺嫿臉色蒼白,連忙趕過去,諸谷雪也跟著一起去了。
“哎呦”
“沫櫻”
溫淺嫿聽到夜沫櫻的呻/吟聲,加快腳步,見夜沫櫻躺在地上,抱著腳喊疼,連忙小跑過去,瞧著她滿頭大汗,慌亂地蹲下來看著她,又不敢碰她。
“沫櫻,你怎麼樣了?你怎麼會從馬上摔下來呢?”
“沫櫻郡主,你傷到哪裡了?太醫呢?怎麼還沒有見太醫來?”諸谷雪聽著夜沫櫻大聲喊疼,心裡也焦急。
“哎呦”
“我的後背啊!我的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