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張奶奶好幾次問我在屋裡剁什麼。
我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只能說自己在練習做菜,因為手腳不方便,所以發出的聲音大了點。
張奶奶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就在這時,張宇帶著一眾警察闖進了我的家門。
對於他的姍姍來遲我不給面子地嘲笑出聲。
就在他硬要留下吃晚飯那一次,我就猜到了他的目的。
我在廚房裡聽著他的腳步聲從一個房間出現在另一個房間。
細微謹慎地翻動聲像電流一般傳進我的耳朵。
他找不到的。
當時在廚房裡的我如是心想。
他要找的人就藏在廚房。
就藏在我腳下的這個櫥櫃裡。
可是這個櫥櫃表面看起來只能塞下一隻貓,一隻小狗。
又怎麼會有人想到一個活生生的中年女人會藏在這樣一個狹窄的地方呢。
此後他不間斷的與我接觸,可是等到媽媽真正下葬,他也沒有找到證據。
直到今天。
冰涼的手銬銬在我的手上。
當初那個我認為的年輕天真的警察把我送進了警車。
如同每一次一樣,車窗外的景色疾馳而過。
警車不斷地向前進,帶走了我的過往。
而我手上的鮮血,埋葬了我的過去。
[啪!]
耀眼的燈光閃耀在我的頭頂。
還是那間審訊室,只不過這次對面的人不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