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黃皮豬,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你這黃皮豬真是應該被碎屍萬段啊,你居然把我們式神所建立的保護罩給打破了?”木村反應過來,牙齒都快要咬碎了。
這時,他身旁的一名隊員腦袋卻是忽然一下子就落在了地上,原來是紫武他們那一群人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動手了。
剛才被這群東營人耀武揚威,紫武的憤怒無以復加,而且因為東營人躲在這身龜殼裡面,讓他們沒有絲毫的辦法。
現在這龜殼已經被打破了,他們就只能承受紫武的怒火,木村朝著身後看了一眼,發現自己身邊雖然也有不少的強者,但在面對憤怒的紫武,他們幾乎被打壓的毫無還手之力,正在節節敗退。
只不過是在紫武這一邊卻是依舊戰役盎然,沒有任何一個人受傷,木村雙眼全部都是血絲。
他死死地看著眼前這個身穿白袍的青年,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青年搞出來的,如果沒有他,就不會發生這之後的所有。
木村的心中滿是殺氣,他現在真恨不得把眼前的一個青年一刀一刀的剁碎,已消自己的心頭之恨。
只是馮三眼被他這怨毒的目光注視著,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表情,木村越是憤怒,他的心中就越是快意。
因為剛才木村同樣的也是一臉嘲諷的看著自己這一群人,只不過是因為自己實力的不同,所以才把這一切都給調換了而已。
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因為對方實力的弱小而去為他們感覺到可悲和可憐。
“東營人,你現在才算是知道什麼叫憤怒了嗎?彆著急,你現在體會的不只是憤怒,待會馬上還有絕望,你們這個國家所有的一切,都是盜竊我們華夏,結果現在卻變成了養不熟的白眼狼,別的其他國家若是對我們華夏動手還情有可原,可你們東營是用我們華夏的血喂大的,現在長大了卻忽然反過來打我們,就屬你們跳的最歡,一口一個黃皮豬叫的,是否心情舒暢?”馮三眼冷漠的盯著木村,一字一句的開口說著。
不知道為什麼,木村感覺眼前的一個白衣青年平靜的有些可怕,而且雖然對方的話語依舊平靜,但他說的話卻是充滿了殺氣,這裡面還充滿了很多的恨意。
彷彿恨不得喝自己的血,吃自己的肉一般,他感受到的沒錯,馮三眼對於這些東營人還真是沒有什麼好感。
自從明朝開始,他們就不停的侵犯著華夏,一直持續到現在,雖然他也明白在戰爭之下最苦的是老百姓。
但他並沒有責怪所有的東營人,他只是責怪那些來進攻華夏的東營人而已。
他不明白的是華夏作為這東營一開始的根據地,所有的一切都是從華夏學過去,隨後再加以改編的,就像是東營的漢字
,包括所有的食物都差不多。
如果真正有心的人就能夠尋找得到那些所謂的東營字句大部分都是和華夏的文字差不了多少。
就是因為他們的老祖宗是徐福,徐福是秦朝的人,是使用秦朝的文字改編過去的。
吃華夏的用華夏的,結果現在卻還要幫著其他的人來攻打華夏,將這樣狼子野心的人留在這世上又有什麼用?
木村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不由得又冷笑的一聲道:“你這黃皮豬真是會異想天開呀,實在是可笑至極,你以為憑藉著你的修為就能夠打敗了我嗎?你以為你是那個跟式神大人交戰的女子嗎?今天我就讓你看一看,什麼才算是真正屬於我們東營的武術,什麼才是真正的東營武士道精神。”
木村看著馮三眼的修為並不怎麼高,開口嘲諷了一句,只不過在憤怒之中的他卻全然沒有想過馮三眼的修為雖然不算是高,但他卻剛才一下子就把那個保護罩給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