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文說了半天,說到這裡的時候,總感覺好像有些陰謀敗露了,之前說那麼多都只不過是在為自己的徒弟鋪墊。
果然,劍虛心情本就不好,因為自己損失了一個天才弟子,本來就算是賀文這一邊有紅蓮兒那又怎麼樣,自己這一邊還有許春年。
許春年的天資比紅蓮兒也差不了多少,以後就算是紅蓮兒真正的成長起來了,自己的弟子說不定也能和對方相庭抗禮。
但現在一切都完了,至於為什麼崑崙劍宗選擇許春年去聯姻,而不是選擇紅蓮兒,就是因為紅蓮兒是一個女人。
而崑崙劍宗能夠配得上四大家族的紫漓,也就只有許春年了,當初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賀文還捶胸頓足好長一段時間。
覺得許春年竟然已經跟四大家族聯姻了,那麼以後劍虛這一派的實力肯定就會越來越強大,反而會把自己這一派給打壓的不成樣子。
沒想到這一次反倒是有了意外之喜,許春年非但沒有跟四大家族成功聯姻,反而還在那宴會之上把臉都給丟光了,更過分的是自己渾身的修為都被廢。
這對於賀文而言沒有任何的不好,反而還算得上是一個驚天好訊息,甚至於這兩天的笑容都開始逐漸的多了起來。
就比如現在現在的賀文,嘴角就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刺痛了劍虛的心,這些笑容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每當劍虛平靜下來的時候,都會適當時間的給他一刀,讓他記得自己的恥辱。
劍虛的胸膛急劇起伏著,原本以元嬰強者的心性就算是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可此刻這件事情關乎到自己以後,他再也沒有辦法冷靜下來了。
“賀文,好!好的很,你這話的意思就是在說我的弟子在外面被別人給廢掉了修為,那也是他活該,反正不是在你那一派是吧,你這狼子野心,一直都在想方設法壯大自己的實力,你就是想你的徒弟一步一步升到元嬰強者以後,站在你那邊,隨後把我們的勢力全部都給普通瓦解,最後讓你一家獨大,我說的對嗎?”劍虛憤怒的道。
劍虛這也是有些憤怒過頭了,畢竟如果是以往時候,他是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的,可是自己剛剛失去了弟子,隨後又被掌門告知不能去報仇,他已經到達了忍耐的最頂點。
現在也不管這麼多了,看到賀文不來安慰自己,反倒是還落井下石之後,他倒是不介意調起一個門派之爭,說不定能夠大打一場更好。
“劍虛,你活了這麼大一把年紀,難道沒有聽說過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嗎?你的弟子之所以會被別人廢了修為,那是因為你的弟子學藝不精,這隻能怪在他自己的身上,而不能怪在其他人身上,難不成,以後每個人要是修為被廢了,再去找自己的長輩去尋其他人的麻煩?
恕我直言,你的弟子這麼多年殺的人甚至廢人修為也不在少數,怎麼現在反倒是被人廢了修為以後就受不了打擊了呢?而且我賀文之所以如此精心的培養自己的弟子,為的也就是能夠讓崑崙劍宗逐漸壯大,從沒有想過要把崑崙劍宗據為己有,這句話你就不要再說了,這個高帽子你還是自己戴吧,我可受之有愧!”
賀文冷笑一聲,有些不屑的看了劍虛一眼,根本就不被他說的話所激怒,實際上這些元嬰強者是不會真正的去把整個門派都變成自己一家獨大的勢力的。
就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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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也很少,因為到了他們這個境界以後,他們的這些心思早就已經不是在一個門派當中,他們想的是讓自己的修為更快的提升,嚮往更廣闊的天地。
這就是思想不同,決定眼界的不同,如果要是讓門派門派的事情拖累了自己,反而會讓自己的修為更加的難以提升。
“你……”劍虛氣的老臉通紅,他很想要跟賀文打一場,可是他也明白,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甚至恨不得硬生生的把賀文給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