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時間的另外一間屋子內,此時的張守道正在大發雷霆,而張橫也沒有躺在擔架上,而是低著頭顱站在了一旁。
張橫滿是憋屈,自己受了傷,結果目的沒有達到,也就是說之前自己所付出的一切都等於是白費了。
他心中不停的咬牙切齒,甚至恨不得將馮三眼大卸八塊,張守道在發洩了好一番,將屋子裡面的東西都幾乎砸得差不多之後,這才總算是消了一些氣。
張橫身上依舊還纏著一些繃帶,但是他的傷勢已無大礙。
“師傅,沒想到那小子居然如此的油腔滑調,這本來是針對他的陰謀,居然被他三言兩語就給瓦解了,看來我們還是有點小瞧他了!”張橫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小子就算再怎麼伶牙俐齒,那又怎麼樣,最終還不是要被我給打壓,暫時就先讓他得瑟一會,我一旦找準機會之後,就讓他再也沒有辦法翻身!”張守道的臉色同樣的也越加的陰沉。
張橫聽到此言在一旁冷笑道:“不錯,就像是李青山那樣。”
“你說什麼?!”張守道忽然回過頭瞪著張橫。
張橫的臉色嚇得蒼白無比,他猛的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說錯話了,趕忙慌亂的搖著頭:“師傅,都是我說錯了,是我口無遮攔,嘴太快了,一下子就把這些說出來了,請師傅不要怪罪我!”
“這次就算了,日後在其他人的面前注意收斂一點,如若不是你不中用,我又怎麼可能這次會在那小子的面前被壓制的如此憋屈,要是你將他狠狠的收拾一頓……”張守道緊接著又埋怨起了張橫。
張橫低著頭一語不發,他知道自己師傅的脾氣,一向都知道,現在如果還敢頂嘴,恐怕自己真的會吃不了兜著走。
而正在張橫離開之後沒有多久,他又立刻回來了,急匆匆的臉上帶著一臉的興奮。
張守道看到這般模樣,立刻又皺起了眉頭,不滿道:“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這毛毛的毛毛躁躁的性格要改,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太過激動,喜怒不形於色才是一個強者真正應該必備的,千萬不要讓別人猜測你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先把自己的心平靜下來再跟我說!”
“是!”張橫不敢莽撞,雖然他是跑過來的,但並未氣喘吁吁,畢竟怎麼說也是修行之人,這身體素質遠遠超出了普通人太多。
他讓自己的心逐漸的保持平靜下來之後,這才對著張守道說道:“師傅,剛才我打探到了,之前上山的那小子現在又下山了,聽說要去做一件什麼事情,還帶著之前上山的那一個女人,我看我們是不是可以就這一次做一點手腳?”
“這件事情我們現在動手,如果他剛剛下山沒有多久就出了事,所有人都會懷疑到我們的身上來,不過也並不代表我們就不可以動手,等到他離開的遠一些之後找一些山下的那些人,給他們一個慘痛的教訓,記住了,一定不能扯到我們的身上來!”
張守道畢竟老謀深算,沒有如同張橫那般激動,而是仔細的在房間裡面度步了兩下之後,這才吩咐了張橫一聲。
張橫臉上流露出了激動的神色,他恨不得親自對馮三眼動手,在他看來,馮三眼之所以之前能夠打敗自己,不外乎就是因為自己一時心存鬆懈給對方找到了機會。
如若自己真的沒有絲毫的馬虎大意,馮三眼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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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我現在就去!”張橫答應一聲已經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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