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這位縱橫莫爾城十年從未在外人面前受過委屈的青年,瘋狂大笑,笑著笑著,鼻涕淚水噴湧,嘴裡不斷重複著“有意思”三個字。
周圍原本準備拍下這一幕的路人,也被青年這股癲狂的勁兒,嚇散了。
他們這才想起來,遠處停的那一輛限量版路奔,是這個青年的座駕。
一位開的起路奔的青年,不用想,肯定是某個集團的後代,招惹這種不顧及後果的貨色……
不寒而慄的路人,來不及奇怪為何城消防隊一直未曾現身,紛紛加快腳步離去。
這場發生在布拉多維奇酒館外的車禍,還是給酒館的生意造成了影響。
在酒待告知下,匆匆下樓走出酒館的肥胖老闆,在門口看了一眼斜停在路邊的那輛路奔懸浮車,微微一愣,乾脆的轉過身,向酒館中走去。
懸浮車後方的牌號,他看到了兩個字母。
SR。
這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一個龐大勢力。
逐漸清冷的這一片街道上。
天訊的提示音響起。
坐在地上狀若瘋狂的青年依然在重複著‘有意思’三個字。
直到手中的天訊響了兩次,他顫抖著的手指,才按了接聽鍵。
“瑞思兄長?克魯斯這就回來。”
與臉上瘋狂扭曲的姿態不同,青年對天訊另一端的人,說話的語氣格外平靜。
一確一拐向懸浮車走去的蘇瑞.克魯斯,在這一刻,心底有了一個格外瘋狂的念頭——
殺了他!
聯邦禁律?
撒旦監獄?
家族囚牢?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