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小傢伙都被收拾乾淨了,一綠一紅,綠色的貓是姐姐,紅色的蛙是弟弟。兩個小東西眼睛還不想睜開,不停地伸著小舌頭亂舔著,感覺有人抓住他們了,就發出稚嫩的吼嚇聲。
屋子裡的人全都被逗笑了,院子裡也是一片歡騰,誰都想看看綠色的貓和紅色的蛙是什麼樣子。
羅麗仔細看著兩個小東西,心裡暗暗發笑,在海邊緹貓族的時候,羅麗就曾經臆想過綠面板的蛙飽和紅皮毛的貓柔將來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子,現在好了,一個綠毛貓和一個紅皮蛙,真是很神奇的組合。
貓柔靠著蛙飽,抱著兩個孩子,臉上露出恬靜的微笑。這一綠一紅胡亂地動著,小嘴巴四處亂找,大概是餓了。可是,貓柔還沒有奶,這可怎麼辦?
看著馬上又急出一頭汗的蛙飽,羅麗笑著說:“彆著急,你去找一個餵奶的野獸就行,把它帶過來,讓他們兩個先吃幾天獸奶,等貓柔休息好了,奶來了,再給他們吃。”
蛙飽要親自去,院子裡一個養殖場上班的男獸高聲叫著讓他等,自己去了。
在大家的幫助下,蛙飽寶貝一樣把那娘三個挪到乾淨的獸皮上,圍著的人說笑了一會兒,紛紛散去。
巫雨心疼羅麗,把她叫進廚房,讓她也喝一碗山參湯。羅麗不敢託大,從善如流地喝了。
巫雨看著羅麗喝完,擔憂地說:“阿麗,你還記得鷹壯壯出生嗎?”羅麗當然記得,那也是自己親手接生的。
巫雨喝了一口熱水,說:“阿麗,我們計生部記錄了每個孩子的出生情況,隨著記錄多了,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如果兩族獸形相差太大,下崽子的時候就會有困難。之前你沒在的時候,我們也遇到幾個生不出來的,都是按照你幫壯壯接生的辦法做的,還好,都是有驚無險,雌性們受了一陣疼痛,孩子都很好。這次,貓柔的情況太嚴重了,出了那麼多血,我以為她要死了。”
羅麗想到綠毛的貓和紅皮的蛙,確實挺怪異的,這是因為他們的父母,一個是水陸兩棲的沒毛獸人,一個是純陸地的皮毛獸人。他們之間的基因相差大,他們的後代自由選擇和組合了基因,所以生出了奇葩的孩子。不過,難產是怎麼回事呢?
巫雨又說:“我們發現這些跨族結合的伴侶,生出的孩子都很健壯,個子大,力氣大,也更聰明。只是,他們出生的時候要讓阿媽受罪。”
羅麗安慰巫雨說:“雌性生產是一門大學問,等您有時間了跟巫勤巫恆好好研究研究。除了這樣生產,還可以用刀子把雌性的肚子劃開,直接把孩子從破口裡取出來,然後再把那個傷口縫上。這種叫剖腹產,也能挽救大人和孩子的生命。如果貓柔還是生不出來,我都想這麼做了。只是,我們的技術很不成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巫雨抓住羅麗的手,說:“好孩子,你很能幹。我們要做的事還很多啊。”羅麗笑著點頭。
巫雨摸著羅麗的頭髮,慈祥地說:“阿麗,你剛來的時候,總是叫我雨奶奶,我那時候還不知道什麼是奶奶,只覺得你叫得很好聽。那年的祭祀禮,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獸神給你的祝福,那時候你就得到了獸神賜予的神力,後面的日子,你做得越來越好,我們都感謝你,所有獸人都應該感謝你。阿麗,你是最重要的人。”
羅麗握緊巫雨的手,這個像外婆一樣的老人,給了自己無盡的關愛。這種關愛綿綿如水,給了她堅定的力量,也讓她感到沉甸甸的責任。
鷹鳴來接回了羅麗,默默地打好熱水,把她剝乾淨塞進浴桶裡,幫她洗頭洗澡。鷹鳴很不高興,嘴巴都噘起來了。羅麗看著覺得很好笑,調皮地從浴桶裡伸出雪白的胳膊,夠著去刮他的鼻樑。
鷹鳴握住羅麗的手,親吻了一下,塞到水裡,板著臉嗔怪地說:“阿麗,你總是這樣不注意,這次又出了那麼多汗,出來的時候還不穿好衣服。”
羅麗縮排水裡,嘻嘻笑著,說:“是,鷹鳴大人,都聽你的。小女子任打任罰。”
氤氳的水汽中,羅麗白膩的面板上泛著水光,小臉嫣紅,幾綹黑髮散在肩膀上,隨著水波柔柔地一飄一蕩。
鷹鳴心裡騰起一股火熱,他難耐地嚥了一口唾沫,又說:“衛生部的人也夠差勁的,一遇到難題就找你,那你要是出門了怎麼辦?他們就眼睜睜地看著貓柔流血,不知道想辦法,真是一群吃貨,就知道大塊兒地吃肉。”
聽著鷹鳴憤憤地嘮叨,羅麗開心地笑著,故意拍打著水面,濺起的水花把鷹鳴的衣服也弄溼了。
鷹鳴抓住羅麗的手,按著她不讓她亂鬧。波動的水中,鷹鳴看到了時隱時現的兩個白團子,那上面的兩顆小紅果激烈地刺激著他的眼睛。
鷹鳴覺得自己渾身溼噠噠的難受,他特別想喝水,更想喝羅麗身上的水。
幾把脫了自己的衣服,鷹鳴一步跨進浴桶裡,水流“譁”一聲滿溢位來。羅麗被鷹鳴抓緊抱在懷裡,觸到他火熱的身體,羅麗忍不住一聲驚叫。
鷹鳴霸道地把羅麗搬正,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禁錮著她亂動的身體。看著鷹鳴那雙就要噴出火苗的眼睛,羅麗的身體也騰起了一片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