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鄭敬高也打累了,呼呼喘了幾口氣,又道:“趙平,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趙平道:“舅舅,你也別生氣,還是照外甥我的辦法去做,保證可以擠垮新絲路絲綢織造廠。”
鄭敬高想了一想,又點了點頭,道:“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不過這回一定要給我辦好了。”
趙平道:“舅舅,您就放心吧,這十多年來,那件事情,我不是給您辦得妥妥貼貼的。什麼時候讓您多操過一點心。”
鄭敬高道:“嗯,還是你辦事我放心,不像復生這個沒用的東西,盡給我丟人顯眼。”
趙平道:“不過舅舅,還有一件事情,到是麻煩得很啊!”
鄭敬高道:“什麼事情?”
趙平道:“現在隆興堂裡,有不少織戶都主張,別和新絲路絲綢織造廠這麼鬥下去了,與其這樣鬥個兩敗俱傷,不如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索性也把新絲路絲綢織造廠拉進咱們隆興堂來,大家合起手來做生意,也好和氣生財嘛。”
鄭敬高勃然大怒,道:“放屁,胡說。這些話都是誰說的?”
趙平道:“是祥雲記的羅道維牽的頭,還有錦絲記周寧華,彩照記的陳安真也都付合著他。因此也弄得外甥很難辦啊!”
鄭敬高“哼”了一聲,道:“你去告訴他們,和新絲路絲綢織造廠講和,根本就沒可能,要麼就繼續跟著咱家幹下去,要麼就滾出隆興堂,就這兩條路,由他們去選吧。”
趙平心裡一喜,道:“只要是有舅舅這句話,外甥就什麼也不怕了。”
鄭敬高回到了內室,立刻又換了一付笑臉,來到夕顏身,道:“雲娘,你都聽到了吧,這回非把新絲路絲綢織造廠整垮了不可。”說著伸手就向她身上摸去。
“啪!”的一聲,夕顏將他的手打掉,冷冷道:“都是說的好聽,等你把新絲路絲綢織造廠整垮了以後,再來碰我。”
雖然是夕顏被拒絕了,但卻更令鄭敬高虛火直冒,涎著臉道:“放心吧,這回一定沒錯了。我們都好幾天沒有了,還不快讓我親親,就當是提前一些時候吧。”說著又把她抱住了。
其實剛才夕顏也不過是欲擒故縱,因此這次到沒有拒絕,只是懶洋洋道:“如果公公一定要來那就來吧,不過上次你不也是拍著胸保證,一定會把新絲路絲綢織造廠整垮,但結果怎樣呢?趙平就一定靠得住嗎?我看這一次如果你又沒有辦好,還有什麼說的。”
鄭敬高怔了一怔,也不由的僵了一僵,呆了半響,忽然一咬牙道:“好,我馬上寫信給南京的守備太監韓贊周,讓他叫吳甡出面,來管管商毅,同時我還寫信到到北京去,狠狠告商毅一狀,我就不信,我整不垮他。”
然後又陪著笑臉,道:“雲娘,你看這樣總行了吧?”
夕顏瞟了他一眼,道:“行不行不都是你說嗎?我怎麼知道。”
但她這一瞟卻把鄭敬高的三魂勾去了二魂,鄭敬高立刻又把她抱住,上下其手,道:“小浪蹄子,你可真會撩人,我可受不了了,今天說什麼也要弄你一回。”
說著動手就扯下夕顏的衣群,頓時羅杉半解,春光乍洩。夕顏嬌喘道:“這次你可別把人家弄得上不上下不下,難受死少。”
鄭敬高一邊在她身上大肆活動,一邊呼呼道:“放心吧,這會我用角先生來對付你,看我不把你這浪蹄子弄得死去活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