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林悅琪,是在她的婚禮上。
陽光灑耀的婚禮現場,全部百合花裝飾。
微風輕拂,花香撲滿鼻腔,令人沉醉的仿似置身花海!
容淺的手被莫尊拉著,穿過人群,前面莫律等人交頭接耳的,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餘眼注意到他們過來,韓菲菲突然間猛地發出聲咳嗽。
莫律等人也都停下了討論,轉過頭來。
看到莫尊和容淺過來,開口打招呼:“哥,你們怎麼現在才來?”
“就是啊,尊老闆,朋友婚禮你也能遲到,是不是幹什麼壞事給晚了時間啊?”韓菲菲揚著眉,視線在容淺和莫尊之間來回瞄。
許久未見,再次見到容淺,韓菲菲都忍不住心裡發出聲讚歎。
學生期時的小黑妹,然後再看看現在。
韓菲菲敢保證,把大學時期的同學聚一塊兒都沒人能認得出現在的容淺是容淺!
莫尊過去同他們說話,韓菲菲拉過容淺的胳膊,“借你人一用。”
然後也不管莫尊答不答應。
等她們遠離了那邊,韓菲菲才放開手,“我說淺淺,我一個月前就約你出來了,你怎麼不回信兒啊?”
“有嗎?什麼時候?”容淺怎麼都不記得。
“不會吧?”韓菲菲看她神色不似作假,“就一月前,我告訴了莫BOSS,他沒跟你說?”
容淺微閃著眼,抬手按了按額頭。
清風起,吹散了連上的燥熱,“咳,可能他忙忘了吧!”
韓菲菲撇嘴,“你就替他找藉口,小心他把你變成家庭主婦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徹底的與社會脫節。”
韓菲菲深信,這樣的事放生在莫尊身上,根本就沒啥讓人驚訝的。
一心為姐妹著想的韓菲菲,也根本就沒發現容淺微染上紅暈的嬌媚臉頰。
咳,容淺掩嘴轉移話題,“你找我出來做什麼?”
想起正事,韓菲菲立馬將心底憂慮拋之腦後,跟容淺說起最近發生的事:“也沒什麼,你知道嘛,Leila關閉了畫廊,準備要出國深造。這本來是好事,只不過這幾年她手裡畫出的畫卻引起很多熱議。”
“什麼熱議?”
“就是那副名為‘兩個人’的畫兒,你知道嗎?”韓菲菲想到Leila畫出那幅畫兒的時候,正趕上容淺出事,她忙止住話題,“陸婕然吧,其實也蠻尷尬的,當年十八歲靠一幅畫突然大火,可是之後的作品平平淡淡……這想賣個好價錢吧,恐怕都沒有人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