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什麼洗,我想跟你親熱一番都來不及,幹什麼要洗澡浪費掉那些時間?你沒聽過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麼。等了你快三年,我可等不及了。”話音落下,他又低頭吻落。
明明方才是被雨淋的一身溼冷,現下這般一摩挲,便火熱起來,那熱意好似會傳染,竟燒到她身上來了。
頊嫵領口散開,熱意卻未有半分的驅散,反而更為燥|熱,是以,她便任由他繼續下去,直到將她完全剝光。
這時才感覺到冷空氣的入侵,她輕抖了一下,意識回籠,抬手阻止他。
“等等,我……拿個東西。”她嗓音又軟又媚。
聽得宋之航底下反應更為強烈。他把她重新按在牆上,含著她的雪峰,啞著聲音問:“你要幹什麼?”
頊嫵俏臉通紅,附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宋之航低低一笑,“何需準備那種東西?放心,我不會讓你疼,只會讓你——”他湊到她耳邊,一字一頓地說,“爽到哭。”
沒想到——
他果真是說到做到,全程未讓她感到一丁點的疼痛。
只有無窮無盡的舒暢歡|愉。
他時而輕戳,時而慢磨,時而如電急速,時而猛|烈進擊。
總之,他節奏把握得極好,一切恰到好處,讓她繃緊了身體,蓮足快樂地蜷縮起來,幾近哭泣地低|吟起來。
只求他再快一些。
之後,又求他慢一點,
最後,她無力承受,向他求饒,叫他停下。
那一**包裝如水晶般精美的水潤|液體,孤零零地擺在梳妝檯前,至始至終,沒機會派上用場。
夜雨中的春情,一宿糾纏不休,待到五更天才歇了去,是以第二天便起不了早。
頊嫵心中有所憂慮,所以不敢沉睡,睡到六點半的時候,便馬上醒了。
雖然身子不適,痠麻中泛著疼,叫她起不了床,可到底擔心著楊嬸來叫,便是再不舒服,也只能忍著了。
她拍了拍枕邊人的臉,示意他快些起來。
宋之航知道她的心思,也不好繼續賴著不起,睏倦地睜開眼睛,努力地撐起身體。
頊嫵用毛巾浸了冷水,丟給他擦臉清醒一下,然後就趕著他從視窗離開。
當窗簾拉開,宋之航正要跳下去時,便看見一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快步進了周公館。
四目相對,逮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