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主。”刀梅蘭撅著小嘴膩聲的說道:“人家真的想去嘛,你就答應人家吧。”
其餘的六大家族的掌舵人直接轉頭去看風景,好像他們從來也沒有見過這個美的風景一般,但是他們的心裡幾乎同時想到,他們兩個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的?沒見他們單獨在一起過啊?難道他們都是半夜三更偷偷幽會的不成?不行,以後得對刀家態度好一些了,這再好的交情也抵不過人家的枕頭風啊。
張哲學看了看那些沉迷於欣賞著風景的六個大老爺們兒,再看看刀梅蘭那個讓人垂涎欲滴的美態,忙說道:“好好好,你願意去的話那就一起去好了。”
刀梅蘭歡喜的笑道:“那人家謝謝少宗主了,餘下的事情咱們私下裡再聊。”
張哲學心道,咱們私下裡有事情嗎?你幹嘛要說得這麼曖昧?他忙點了點頭,輕咳了一聲,對鳳天南說道:“老鳳,咱們還有多久能到?”
鳳天南眼睛看著飛舟之外的風景,耳朵卻是支稜著呢,聽張哲學跟他說話,忙轉過身來回道:“也沒有多遠了,再有三炷香的時間就到了。”
其餘的人見狀,也很自然的轉回頭來,就像是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對著飛舟外面指指點點的,低聲胡亂的聊著。
唯有刀梅蘭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讓其餘六個家族的掌舵人都產生了誤會,便笑盈盈的要麼看看張哲學,要麼轉頭看看飛舟之外的風景,心裡暗自得意。
三炷香之後,眾人就到了鳳翔山。鳳翔山的山勢雄奇,就像是張哲學前一世見過的華山一樣,鍾靈毓秀,懸崖峭壁,雄奇險幽,山間雲霧繚繞,溪水瀑布極多,湖水棋佈,一派仙境一般的景色。
又向著山脈裡面飛行了十餘萬里,就見到了第一座洞府,刀梅蘭就按下了飛舟,落在在洞府前的一個平臺之上,這是專門為起落飛舟所開闢出來的。
這洞府處在半山腰上,下面是一個面積廣大的湖面,雲霧也飄在了洞府的下面,洞府外面視野寬廣,這在這裡能夠看到數百里之外的景色。鳳家在這洞府的打造之上著實是下了一番工夫,不但山洞建造得精美,還有很多的亭臺樓閣建在洞府周圍。
進到山洞中,裡面不但空間很大,而且分隔的也十分合理,佈置更是十分的奢華。張哲學對鳳家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裡便弄出這樣一個修行的洞府很是滿意。在裡面轉了一圈以後,他便指定了一個化形妖獸留在了裡面,然後朝著下一座洞府飛了過去。
一圈轉下來,將五十個七階化形妖獸都送到了洞府之中以後,張哲學便與鳳天南等人轉回到白鳳城中。鳳天南等人都各自散去了,唯有刀梅蘭留了下來,她的藉口也很簡單,就是要與張哲學商量一下去元極宗要準備些什麼。
在城主府的書房之中,張哲學與刀梅蘭分賓主坐下,張哲學便將自己的茶具拿了出來,給刀梅蘭泡了一杯茶,然後笑道:“刀長老,你有什麼話要說,現在可以說了,這裡也沒有外人了。”
刀梅蘭伸出纖纖玉指捏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又將茶杯在茶臺上放下,這才輕輕一笑,說道:“屬下哪裡有什麼事情要說啊,屬下是真的想跟您去中觀大陸轉轉,先前之所以那樣做,為的就是屬下離開了白鳳域以後,白鳳城七大家族有所收穫的時候不會因為屬下不在,而欺負了我刀家而已。”
張哲學見刀梅蘭連點掩飾都沒有的直接說了,把自己算計進去的事情都沒有隱瞞,只能苦笑一聲,對上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他也沒有辦法,又不好叱喝,只好苦笑一聲說道:“你這麼一來可好,人家會誤會咱們之間有什麼隱私之事呢!”
這段時間刀梅蘭也算是對張哲學有了一些瞭解,特別是她作為一個女人自然會有與男人不同的敏感,因此她對張哲學的性格也猜測了個七七八八,
因此今天才會來這麼一手,一是要讓其他家族產生錯覺,二是想透過這種方法拉近自己與張哲學的關係。
元極宗有多少個太上長老她不知道,但是一個仙獸巨龜和上千個渡劫期的修士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再說一個出門在外遊歷的少宗主居然帶著上千的同階修士和一個仙獸,這已經說明元極宗有著比人無法比擬的底蘊。
面對這樣的龐然大物,刀梅蘭被種下鎖魂咒和鬼奴契以後,她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要把自己變成張哲學的自己人,然後在慢慢的謀求解開張哲學對刀家的制約。而她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利用自己的美色,就算是仙人也有七情六慾,何況一個凡間宗門的少宗主。
她對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
“他們誤會就誤會去唄,反正屬下與少宗主之間是清清白白的,再說人家現在是你的鬼奴,就算是跟您有了什麼,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啊。”刀梅蘭輕輕的一笑,又捏起茶杯,將裡面的茶喝了,然後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舔了一下邊唇上的茶水,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張哲學說道:“屬下一個女子都不在意,小爺您在意什麼啊?”
張哲學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對女人根本下不了狠心說話,特別是刀梅蘭這樣一個絕色美人,他更是不會說什麼傷人的話了,於是笑道:“是啊,你都不在意,小爺我還在意什麼,反正小爺我一個大男人也不吃虧,呵呵。”
“老公,你吃什麼虧了?”查文瑤的聲音在書房之外響了起來,接著她便笑吟吟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歸山農。她今日又去逛街了,張哲學不放心她一個人出去,又不想讓不熟悉的人跟著她,就讓歸山農陪著她去了,此時剛剛回來就聽到了張哲學在說什麼吃虧不吃虧的問題,便順口問了一句。
刀梅蘭一聽到查文瑤的聲音,臉色頓時一變,變成了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樣子,雙眉緊鎖,雙眼中也蘊含上了淚水,將落未落的樣子,臉色也是變得通紅。她的這幅表情果然就讓查文瑤誤會了。
查文瑤看了看張哲學又看了看刀梅蘭,原本笑盈盈的小臉兒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出乎刀梅蘭的意料之外的是,查文瑤並沒有將矛頭對向了張哲學,而是對她冷冷的說道:“你在這裡做什麼?在這裡勾引我老公是嗎?”她從刀梅蘭的表情看看出應該是自己的老公欺負了人家,但是這個時候自然要將矛頭對向外人才行,自己的老公再不對,那也得等外人不在的時候再找他的麻煩。
刀梅蘭小嘴一扁,兩行眼淚就落了下來,站起身來,朝著查文瑤施了一禮,幾乎是抽噎著說道:“屬下不敢,屬下就是跟少宗主聊天,想起一些傷心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