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那點事情其實很簡單。特別是兩個曖昧了許久的男女,捅破那層窗戶紙只需要一點點的契機就可以了,於是已經憋了七年之久的張哲學也沒有讓苗韻再為難下去,直接抱起苗韻就朝臥室中走去。
苗韻在心裡欣喜著,雙手環抱住張哲學的脖子,緊緊的抱著,把頭埋在他懷裡,任他將自己抱進房間,然後扔在床上;任他粗暴的除去自己的衣服,然後任其狂野的對待自己。
……。
百餘年的期盼一朝得償所願,苗韻覺得這百年的等待都值得了,哪怕這次渡劫不成功,自己也是無怨無悔了。
兩個人癲狂了三次,苗韻已經軟得如同一灘泥一樣,面色潮紅,微微氣喘,一床錦被隨意的搭在她身上,將那些誘人之處遮蓋住,偏偏又露出兩條嫩白修長而又筆直的**,瘦削的雙肩也露在外面,這種情形看著卻是更加的誘人。
張哲學就躺在苗韻的旁邊,雙手枕在腦後,歪著頭看著雙眼緊閉的苗韻,好半天才問道:“行不行啊?要不要再來一次?徹底的發洩一下,這樣渡劫的時候就心無旁貸了。”
苗韻嗯了一聲,雙手將小臉遮住,嬌羞的說道:“小爺想怎麼都好,韻兒還頂得住。”
張哲學哈哈一笑,翻身將苗韻壓在身下,將她遮在臉上的小手挪開,盯著那張精緻粉嫩的小臉兒看了片刻,伸嘴在那櫻唇上親了一下,笑道:“既然頂得住,那咱們再來三百回合。”
苗韻緊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張哲學見她嬌羞的模樣,一時間又是食指大動,剛要繼續下去,就聽到查文清的聲音在臥室外邊響起:“哼哼,我早就知道你們兩個有問題,問你們吧,一個個的還不承認,現在被本公主抓了個現行,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聽到查文清的聲音,苗韻先是一愣,隨即尖叫了一聲,一下子把張哲學從自己身上掀了下去,裹著一床錦被就朝外面衝去。誰知道剛剛衝到查文清的身邊,想著從旁邊跑出去,就被查文清一把抓住,隨即就被查文清的真元給封住了經脈,一下子就被她給攔在懷裡。
“行啊,平常口口聲聲的姐姐叫著,如今趁著姐姐我不在,就勾引姐夫,韻兒,你怎麼也要給姐姐我一個交待吧?”查文清用一個指頭將苗韻的下巴勾起來,看著驚慌的苗韻,壞笑著問道。
張哲學剛被苗韻抓了現行的時候,也覺得十分的不好意思,但很快就沒事了,他身邊的這些女人也不算少了,一個個都是放得開的人,因此他也知道查文清不會胡鬧,而且查文清應該是早就有心裡準備了。這時又見查文清調戲苗韻,就知道沒有什麼事情了,便雙手又枕回腦後,靠在床頭上笑眯眯的看著查文清和苗韻。
苗韻心裡羞得不得了,若沒有被查文清撞到也就罷了,自己完全可以做到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甚至連一點點的苗頭都不會被她看出來,但現在不行了,人家發現的時候,小爺還在自己的身上呢。
“文清姐姐,我錯了,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 苗韻把頭深深的低下,實在也是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呵呵,這可是你說的。”查文清冷冷一笑,伸手將苗韻的丹田封住了,然後就這麼抱著苗韻,把她重新扔到床上,回頭坐在張哲學的身邊,伸出手指在他的身上滑動著,嬌聲笑道:“師弟,剛才你覺得怎麼樣啊?有沒有徹底的放鬆啊?要不要人家再幫幫你?”
張哲學哈哈一笑,伸手就把查文清摟在懷裡,一邊扯著她的衣服一邊笑道:“好啊,正愁著這事兒呢,你回來的剛好,接著幫師兄我放鬆一下吧。”
查文清假意的掙扎了半天,然後就遂了張哲學的意了。
其實她在外面聽了好久了,早就情動不已,之所以要撞破他們兩個人的奸.情,為的就是能夠三個人大被同眠。當年她與紫凌師徒還有翠花三人跟張哲學一起胡天胡地的那些日子裡,已經被紫凌給拐帶壞了,好的沒有學會,把她心地那些潛藏著的拉拉情節給激發出來了。她回來的時候就見到了苗韻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就有些心動了,看了許久之後,索性就挑明瞭加入進來。
苗韻的丹田被封印住,經脈也被封住,躺在旁邊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爺與查文清在那裡癲狂,先還是有些不適應,時間長了,竟然也是心動了,恨不得能夠加入進去,體驗一下那刺.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