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先輝和燕翅玲二人看在張哲學的面子上,也是回了半禮。
等大家都見禮完畢,張哲學就對燕翅玲說道:“燕道友,你在這裡與紫凌她們聊聊吧,我跟曲道友去書房中談些事情。”
燕翅玲應了一聲。
張哲學帶著曲先輝還沒有走到書房,就已經聽到後面幾個女人已經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議論的就是解千愁剛剛弄出來的服飾。那些女人中燕翅玲的聲音最大,一個驚歎連著一個驚歎的。
張哲學回頭看了一眼那些熱鬧的女人們,轉頭對曲先輝說道:“老曲啊,女人多了也麻煩啊。”
曲先輝哼了一聲說道:“那是你花心,曲某卻是專一的喜歡我的玲兒,我告訴你啊,別打我家玲兒的主意,否則曲某就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
張哲學啐了一口,罵道;“你個老東西,你當小爺我是什麼人啊?朋友妻不可戲,這是小爺我的原則,小爺我沒有別的缺點,就是講義氣,你既然是我元極宗的人了,小爺我豈能做那種下三濫的事情?你看我什麼時候對燕道友色眯眯的了?也就是你這個老不要臉的,見到燕道友就把自己賣了,你奶奶個熊的。”
曲先輝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朝著張哲學一抱拳,說道:“你只要不打我家玲兒的主意,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便是,我也尊稱你一聲小爺。”
張哲學哼了一聲,揹著手走進書房,隨便指了一張茶臺前的椅子讓曲先輝坐了,自己便開始泡茶,口中說道:“老曲啊,不是我說你,你說你跟燕道友同在鬼仙山數千年了,怎麼還沒有把她拿下?你倒是笨得可以了。”
曲先輝剛要瞪著眼睛叱喝張哲學,突然就洩了氣,嘆道:“玲兒當年就是我帶進鬼仙山的,她被人追殺,我救下她以後,就帶她到了鬼仙山。自從我第一眼見到她,我的眼中就再也沒有別的女人了。不過曲某雖然喜歡她,但從來也沒有動過歪念頭,就是希望一直守著她,希望有一天能夠感動她。”
張哲學撇了撇嘴,說道:“守著有個屁用啊,你不努力追求她,她會答應你嗎?”
“我跟她表白過啊,可是她拒絕了,你讓我怎麼說?”曲先輝憋了幾千年的感情就像是突然找到了宣洩口一樣,噼裡啪啦的一直說了半個時辰,把他自己對燕翅玲的感情全部給倒了出來。
張哲學大多時候都是不說話,就是默默的當著一個聽客,時不時的給曲先輝斟上一杯茶,讓他潤潤喉嚨,只是在關鍵的地方問上幾句,讓曲先輝能夠更痛快的說出來。
嘚啵了半個多時辰,曲先輝這才發洩完了,最後問道:“小爺,你說我還能怎麼辦?能做的我都做了。”
張哲學聽了這麼長時間,發現曲先輝就是在數千年前跟燕翅玲表白過一次,然後就再也沒有直接開過口,這數千年來就是默默的守護者燕翅玲,幫她做各種事情,什麼採藥啊,煉丹啊,尋找妖獸啊,等等。
“老曲啊,你是白白的修行到這麼高的修為了,活了這麼多年你算是白活了,女人的心思你是一點也沒有弄明白啊。”張哲學搖著頭說道。
“小爺,怎麼說?您有辦法是麼?”曲先輝雙手按著茶臺,緊張的看著張哲學說道:“你有什麼好辦法儘管說,只要能讓玲兒接受了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殺人越貨,屠城滅國,只要你一句話,老曲我頭拱地也幫你做了。”
張哲學想了一下,說道:“我覺得啊,你還是缺少一個最佳的表白機會,缺少一個能夠讓她感動到極點的表白機會,你看要不這樣,我說給你聽聽,你看看可以不可以,你附耳過來,我說與你聽。”
曲先輝將耳朵湊過去,聽張哲學對著他的耳朵傳音說了半天,然後遲疑的看著張哲學問道:“小爺,你確定一定可以?”
“當然可以,你看看小爺我有這麼多的女人,難道你還不相信小爺我的能力?”張哲學瞪著曲先輝說道。
曲先輝一咬牙,說道:“好,就按照小爺您的辦法來,只要能成功,曲某的命就是你的了。”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