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我給那億萬的凡人報仇了。”張哲學心中自語道,接著猛然伸手,一掌就拍在那唐姓修士的腰上,真元一下子湧入他的丹田中,將他的元嬰綁了個結實,同時又有數道真元化成了數百個符咒貼在了他的元嬰之上。
緊接著張哲學一手插進那唐姓修士的腰間,一把抓住他的元嬰,然後抽了出來,順手抓住那唐姓修士的頭髮,隨即就抽身後退,飛鶴流雲步施展出來,下一刻就已經身在數百丈之外,然後去出一個玉盒,將那唐姓的元嬰放入其中,再貼上百餘道符咒,收到儲物戒指裡。
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這一系列的動作就在一個呼吸之間就完成。
這時那唐姓修士已經身死道消,一個魂魄剛剛從屍身上飛出,就被張哲學一把抓住,貼了一張符咒以後,就扔到了一個玉瓶之中。
那個唐姓修士突然消失,頓時把雷鳴等修士驚得跳了起來,緊接著他們就聽到了張哲學的聲音在遠處響起:“老子我出來,一個狗屁法陣還想困住老子我,你們太異想天開了。”
等他們轉頭看去,就見到張哲學提著那個唐姓的修士屍身立在遠處,此時在他們的心中已經不是震驚那麼簡單了,那種極度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他是怎麼出來的?他是怎麼殺了唐鬍子的?這要是他偷襲我,我連半點躲避的機會也沒有!這匪幫到底是一幫什麼人啊
?
各種各樣想法在雷鳴那十幾個人的腦海中翻滾起來,一個個的居然升不起與張哲學廝殺的心。
張哲學將那個唐姓修士的屍身提在手中一抖,冷笑一聲對雷鳴等人說道:“一個堂堂的鬼聖高階修士,為了煉製一套陣法,居然殺死億萬的凡人竊取陰魂,你們這些人怎麼下得去手啊?我們匪幫雖然也是殺人越貨,但殺的都是與天地相爭的修士,從沒有對凡人下過手。你們這些人居然跟他混在一起,顯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我匪幫就要替天行道了。”
雷鳴等人愣住了,彼此相互看了看,心道:這人是不是失心瘋了?這裡是陰界啊,無主的陰魂無數,再說哪個修士在晉升之時不是要吸收這些無主陰魂身上的陰元之力而成就自己的修為?只要有心去搜集這些無主陰魂,區區的億萬陰魂算個屁啊,不過就是滄海一粟而已。
“道友,你難道不是陰界之人?”一個鬼聖中階的修士突然開口說道:“這裡是陰界啊,這樣無主的陰魂數不勝數,有時多到可以禍害人間了。每十萬年一次的魂潮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若是蒐集這些危害人間的遊魂都是罪孽的話,那陰界的修士都可以死了。”
“哦?難道那些歷魂都是蒐集來的?我靠,我這是冤枉人家了。”張哲學先是一愣,然後提起手中的屍首看了看,心道:是哦,這裡是陰界啊,陰魂多不勝數,靠,我怎麼忘了這一點了。不過小爺也沒有冤枉他,誰讓他想殺小爺我來著。
張哲學撓了撓頭,取下那唐姓修士的四個儲物戒指,又用神識在他的身上巡視了一下,沒有發現別的寶物,然後就將他的屍首朝著雷鳴拋了過去,有些訕訕的說道:“老子我自幼在一個小世界裡修行,忘記陰界還有無數遊魂的事情了。不過老子也沒有冤枉他,是他先動手的,想殺我匪幫之人,那就得有被殺的準備。”
雷鳴伸手接住冤死的唐鬍子,小心的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朝他施了一禮,說道:“唐兄為了雷家而死,雷某自然會用自己的性命補償與你,要麼我殺了那人,要麼那人殺了我,不死不休。”說完將唐鬍子的屍首收進儲物戒指,準備回去以後再加以厚葬。
張哲學取出那個封印著唐鬍子魂魄的玉瓶,扔給雷鳴,說道:“我們匪幫做事最為講究了,我冤枉了他,就放他的魂魄去轉世,他要殺我,我就取了他的元嬰。現在老子與他各不相欠了。”
雷鳴把唐鬍子的魂瓶收到儲物戒指裡,朝著張哲學一抱拳,說道:“雷某先謝過道友了,不過在下現在向道友發起決鬥挑戰,不死不休。”說著也不等張哲學回答,就轉身對那些前來雷家助拳的修士拱手說道:“多謝諸位道友前來雷家相助,敵人遠超雷某的想象,因此雷某也不想再牽累諸位道友。請諸位道友先行回去吧,雷某要與他生死鬥,如果雷某僥倖不死,回頭再謝過諸位,若是死了,一切都不用再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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