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個月過去,若不是擴圍城裡客山宗的修士還沒有撤走,元極宗的人都會認為客山宗不會攻打元極宗了。拖了這麼長時間對元極宗也是極為有利,蘭慶剛好趁著這段時間把三個大陣不斷的完善,讓那些參與到操控大陣的弟子們多操練了幾次,使彼此之間的配合更為順暢。
而張哲學這段時間也沒有閒著,在祭煉虎殺之餘,一直在元極宗中亂竄,給宗裡的人打氣,鼓舞眾人計程車氣,或者是指點一些修為較低的弟子修行。時間雖然不長,但效果不錯,很多的弟子都已經認可了這位少宗主。
這日一早,張哲學剛剛梳洗完,就聽到幾聲煙花的爆響聲傳來。終於來了,張哲學打一個機靈,縱身從窗戶跳了出去。
剛好雲山老道和蘭慶也從房間裡出來,張哲學便說道:“師父,一會兒你和我二哥聯手,看看能不能把那兩個築基修士攔住一段時間,我去外面先殺一批煉氣修士,給我們打打士氣。你們儘量多拖住他們一些時間,等他們鬆懈了,我才好偷襲。”
雲山老道說道:“你去吧,儘快解決一些,然後回來幫我們。”
張哲學跟蘭慶點了點頭,縱身向高空飛去,還沒飛出十丈遠,便已經隱身消失。
蘭慶仔細看了看,對雲山老道說道:“雲山師叔,三弟這個隱身術很奇妙啊,我居然一點也感應不到。”
雲山老道笑道:“這是他的拿手好戲,別說是你,就是我也感應不到。”
蘭慶反應極快,說道:“若是果真如此,此戰我們勝算極大。”
元極宗山門外兩百餘人駕著各色劍光停在半空,為首的兩人生得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一個穿著黑色的長衣,一個穿著絳紫色的長衣,正是客山宗的兩位宗主方宗南與方宗北兄弟。兩人的身邊各自站著一個蒙面的漢子。
身著黑衣的方宗南看著元極宗山門內跳出來的備戰迎敵的元極宗眾人,笑道:“沒想到元極宗還很警醒,反應這麼快,看來是早有準備。”
方宗北問道:“大哥,我們既然來了,幹嘛不直接殺進去?讓他們有了準備的時間。”
方宗南嘿嘿笑道:“因為我很想看看他們在我的威壓之下是如何的驚慌與絕望,一個剛剛築基沒多久的傢伙還想攔住我們兄弟?當年的江正坤以築基中階的修為都不敢正面面對咱們兄弟的聯手,如今我已經是築基中階,他憑什麼敢螳臂擋車?
再說,我們兄弟殺進去把元極宗的人都殺個乾淨,那誰來幫我們打理擴圍城?能夠拿下一個儘量完整的元極宗對我們才是最有利的,能夠把那些煉氣修士掌握在手,才能真正的壯大我客山宗。”
方式兄弟在接到元極宗內換了宗主的訊息以後就想直接殺來元極宗,只是方宗南剛好到了突破的契機,因此就一拖再拖的拖了一個多月,直到方宗南覺得自己的修為已經初步的穩定下來,兄弟二人這才趕到元極宗來。
方宗北知道他這大哥一直都有這種惡趣味,最喜歡看到別人在他面前驚慌失措和垂死掙扎,他後面說的那些話完全是給自己找藉口,只要殺了那個築基修士,餘下那些煉氣修士還不乖乖的投降?但他素來知道自己這位大哥的秉性,便沒有再說什麼,反正對方只有一個築基初階的修士,也用不著太緊張,只要他們兄弟聯手,那個剛剛晉升的築基初階修士自然是手到擒來。
雲山老道與蘭慶從元極宗山門出來,遠遠的站住腳,看著客山宗的兩百餘人,對蘭慶傳音說道:“賢侄,你先退回陣中,我先把那兩位築基修士引到陣裡,那幾座大陣沒有你的指揮可不行。小心應對吧,對面的兩個築基好像有一個已經是築基中階了,氣息還略有不穩,想必是剛剛突破不久。”
蘭慶說道:“師叔小心,你身後三丈處就是大陣,你只要退進來,我保證給他們一個驚喜。”說完縱身向後退了回去。
雲山老道朝著方氏兄弟說道:“兩位哪位是方宗南方宗主?”
方宗南將身上的氣息完全的施放出來,說道:“我就是方宗南,你就是奪取元極宗宗主之位的雲山老道?”
“奪取元極宗宗主之位?方宗主此話何來?”雲山老道呵呵一笑,問道:“方宗主帶著這麼多人殺上門來,閣下的目的已經是路人皆知,我們兩宗歷來敵對,方宗主要殺就殺,何必再給本宗主扣上一頂帽子?”
方宗南高聲說道:“我就是要讓元極宗的人知道,你若不是殺了江宗主,怎麼可能得到元極宗?我們兄弟雖然與江宗主時常爭鬥,但卻也惺惺相惜,自然不能坐視他的宗門被一個外人佔了,我們兄弟兩個今日來,就是為了正本清源,讓江宗主的嫡系傳人來當這個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