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寧兒歪著頭想了想,說道:“小哥哥你說得對,我聽你的,我去好好修行,等我長大了,就把我娘也接過去。到時我一定會帶著我娘飛回古劍派。”
張哲學哈哈一笑,說道:“你能這麼想最好,你娘一定也是這麼想的,她肯定也在等著你回去接她。”
“嗯,我一定會好好的修行。”惠寧兒攥著小拳頭給自己加油。
張哲學看著遠處連綿起伏的高山,心中想著自己前一世的父親,說道:“其實你爹爹最疼的就是你,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惠寧兒抬頭看著張哲學,撅著小嘴說道:“才不是呢!爹爹最疼的是大哥。”
張哲學呵呵笑道:“我覺得你爹爹最疼的就是你,你想想啊,他送你去古劍派修行,沒有送你大哥去,還不是最疼你嗎?你要知道,古劍派可是西秦國最大的修行山門啊。”
惠寧兒眼珠轉著,想了半天,猶疑的問道:“是嗎?爹爹真的最疼我嗎?”
張哲學斬釘截鐵的說道:“當然,你爹爹一定最疼惠寧兒了。”
整個下午,惠寧兒一直跟張哲學騎在馬上,不肯進車裡歇息。張哲學很喜歡這個天真可愛的小丫頭,兩人有說有笑的聊了一下午。當然說話多的還是惠寧兒,這一個多月裡一直陪著葛良,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共同話題。而張哲學本來就會哄孩子,婷兒和翠花就被他哄得捨不得離開他,哄起惠寧兒來自然是得心應手,哄得她異常開心,一個下午幾乎沒有停嘴。
天色剛剛暗下來的時候隊伍走進了唐高鎮。鎮子不大,從東到西不過是五里長短,就一條主街。稍有規模的店鋪都沿著主街開設。
張哲學一行人直走到鎮西才找到一個能同時容納六七十人的客棧。客棧的名字很通俗,就叫四海客棧,這一路上張哲學已經看到過二十個以上的客棧叫這個名字。能叫這個名字的客棧通常都很大,客房多,高中低檔客房都有;院子也大,容納下幾十輛馬車毫無問題。
葛府出行自然不能像平常人家一樣,走到哪裡住到哪裡。葛家的隊伍裡有專門負責探路打尖的人。等眾人到了四海客棧,客房、熱水、飯食都已經準備好了。
張哲學是雲山老道的徒弟,居住的房間自然是跟雲山老道一樣,都是最好的房間。他的房間挨著雲山老道,而云山老道的房間挨著葛良和惠寧兒住的套房,葛良房間的另一側是同行的客卿長老左漢臣的房間,三大高手加半個高手護著一個小姑娘。
在房間洗漱完,張哲學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一步三搖的走到前廳。那些護衛已經在大廳裡開始吃喝,因為不敢飲酒,所以吃飯的場面也熱鬧不起來,所有的人都在低頭悶聲吃飯,勞累了一天,都想快點吃完好洗漱一下睡個好覺。
張哲學是跟雲山老道他們一起在雅間裡用餐的。進到雅間的時候,雲山老道等人已經開始喝酒了。跟那些護衛不同,雲山老道幾個高手都是煉氣九層的人,喝酒對他們來說一點影響也沒有。
惠寧兒見張哲學進來,開心的拍著身邊的椅子叫道:“小哥哥,快來這裡坐。”
張哲學先是朝幾位長輩行了個禮,這才走到惠寧兒指定的椅子坐下,朝惠寧兒咧嘴笑了笑,然後取過一個大杯倒了滿滿一杯酒,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擦了擦嘴角,說道:“酒不錯,夠勁,痛快。”
雲山老道懶得理他,那個叫左漢臣的客卿更是一個悶葫蘆,一天也不見得能說上三句話,除了修行,對外事絲毫不理,從張哲學進來到喝完一杯酒,他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葛良對張哲學的印象很好,很喜歡這個年紀不大修為卻很高的小子。
葛良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放到張哲學面前,笑道:“小哥兒,這是一瓶小還丹,每天打坐靜修的時候服上一顆對你的修行大有益處。”
張哲學忙站起身來,朝葛良鞠了一躬,說道:“多謝前輩。”
“謝什麼謝?都是我們這些老東西用不上的。”葛良擺了一下手,笑著說道。
雲山老道說道:“多謝葛兄了,我這個徒弟頑皮得很,日後如有不當之處,還望葛兄多多擔待。”
葛良笑道:“道長總是那麼多客氣話,這一個多月以來,我們幾位也算是熟識了,哪裡還要那麼客氣。你這小徒弟我很喜歡,我家裡孫女一大堆,等小哥兒長大了,挑幾個嫁給他,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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