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發了,並且都跟他們通話確認過了。都是精英,應該沒什麼問題。”高鴻儒想也不想的說道。這事兒三天前他就已經在做了。畢竟這次選拔的人數不少,而且不少人需要時間趕路。
即便現在國內的交通大部分已經完善,交通網十分發達,但對於某些偏遠地區來說,還是需要不少時間的。並且,取得聯絡也需要時間。高鴻儒一早的就安排了下去,也是不想出什麼紕漏。
秦謙相當信任高鴻儒,聽他說沒問題自然也就沒什麼問題,所以十分放心的說道:“那就好,行了,沒事了。”
出了門的高鴻儒仍一直在思慮秦謙的話,試圖猜測他的想法。但是想得越久越頭疼,只因為他腦子裡總會時不時蹦出廖琪的影子,以及許多像廖琪一樣膽大妄為的人的影子。
高鴻儒坐在駕駛座上,不禁扶額。
而此時在全國許多個角落,遍佈著這次參加選拔的眾人。
昆市飛往海上市的飛機上,一個穿著紅色褲子,綠色上衣的消瘦男人,坐在商務艙內,一臉不滿的樣子,十分刻薄的說道:“你們這什麼破飛機,晚了四五個小時!票也不能改簽,老子說不坐了,還沒別的航班,故意的吧?這等我到了海上市都幾點了?還玩個球的玩。”
舉止優雅的空姐恭敬的站在過道上,及其禮貌的說道:“對不起這位先生,為您帶來的不便我們深感歉意。現在飛機就要起飛了,還請您關閉手機,繫上安全帶。”
某條高速上。一輛黑色超跑猶如鬼魅般穿行在道路上,來往的車輛無一不被其發出的轟鳴聲所吸引,紛紛側目。駕駛位上的英俊男人嘴角帶著一抹邪魅的笑意,單手握著方向盤,似是百無聊賴般手肘撐著車門,左手成拳,歪頭枕在上面。
他的手機保持通話狀態,若隱若現聽到裡面換出的焦躁聲音:“你是不是又把車開飛了?你別狡辯,我都聽見發動機的聲音了。”
此時他正趕上前面一輛豪華SUV,準備超過時卻見對方把玻璃放下。他心領神會,開啟窗戶時聽到對方喊道:“哥們,來賽一場?”
看著對方那粗獷的外表,壯實的身軀,他猜測此人一定像他的身體一樣,當即嘲諷般說道:“兄弟,你是在跟我開玩笑麼?還是你以為這裡是鄉村野地呢。”
對方豎了根中指,然後一腳油門踩下,車子轟鳴著快速向前。他冷笑著,再次將車速提升。
某輛火車上,一個帶著黑框眼鏡,長相清秀,看上去年紀不過20歲的男聲靠在臥鋪下鋪的隔板上,在他腿上放著一臺膝上型電腦,此時他的雙指正在不停敲打著,神情專注。
在他的對面,一個長得有點小帥,身材看上去十分協調,年齡同樣不大的男生正抱著手機玩著遊戲,刻意控制著音量咒罵著:“草,這什麼破訊號,又把我給卡死了。”
戴眼鏡的男生看了看他,並未說話。
海上市某賓館內,一個穿著紅色睡袍的精緻女人站在落地窗前,手中舉著一支高酒杯,猩紅的液體隨著她手的動作而晃動著。她透過半掩的紗簾,看著腳下這座輝煌的城市,卻是面無表情。她的雙眸深邃,看不透到底在思考著什麼。
還有一個,正在海上市最有名的一家酒吧裡,熱情澎湃的扭動著肥胖的身子,高聲吶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