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廖琪你給老孃聽著,如果找不到這棺材釘的來龍去脈,小心老孃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譚迎亞深呼吸了幾口,她知道廖琪在這方面有兩下子,因此也強行將氣息壓了下去,揮了揮拳頭惡狠狠的對廖琪說道。
“隨便,幫你們破案是身為公民的覺悟,不幫你們破案你還能咬我啊?”廖琪倒是對譚迎亞的威脅不屑一顧,兩人就這麼邊拌嘴邊往前走。
廖琪帶譚迎亞來的地方是華南古玩城裡一家最老資格的古董木器行,這家店主要收購古董木器,古董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而木器又是古董收藏中的一個偏門,因此到這裡打聽一下棺材釘的事說不定能有收穫。
只是當兩人走到木器行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門前大門緊鎖,這讓廖琪的眉頭有些發緊。
“張老闆,王老闆怎麼沒來開門?他幹嘛去了?”廖琪開口朝著木器行對面的瓷器店問去。
瓷器店內伸出一個腦袋,一個年級大約六十多的老頭拉了拉老花鏡,看見是廖琪後邊爽朗的笑道:“是小廖來了啊,說也奇怪,王老闆已經三四天沒開門了,按他那吝嗇鬼的個性,恨不得大年三十都開張才好呢,對了,小廖啊,我這剛淘了件瓷器,你幫掌掌眼。”
那張老闆見是廖琪,頓時便喜上眉梢,說完話之後便拿出了一隻梅瓶朝著廖琪走來。
廖琪此刻哪有時間跟張老闆應酬,正拉著譚迎亞要走呢,卻被張老闆給順勢拉住了,看樣子他不發表一通看法是不會讓他離開了。
“得了得了,算我怕了你了,你這玩意器型對,窯口對,做工也不錯,底下的落款也對,能值個三五萬的,說完了,我走了啊!”廖琪拿起那梅瓶看了一眼,扔下幾句話後直接帶著譚迎亞朝著古玩城外面走去。
“小廖,小廖,你可看清楚了,這下面可是有唐英的款啊!絕對的官窯。”張老闆聽到“三五萬”這三個字後一張老臉煞白,廖琪說這三個字,也就說這件梅瓶有問題。
“對啊,也就是唐英那個款值三五萬,這梅瓶器型和窯口都對,造假的人手藝也很高,足以以假亂真了,但這梅瓶卻不是唐英督造的,是有人拿著唐英的印章底子換了這梅瓶的底。”
什麼地方最考驗眼力?那就是古玩城。當年為了鍛鍊眼力,廖琪可沒少往這些地方跑,但他絕對不是一個懂得古玩收藏的人,鑑別古玩真假,他有他的辦法。
“咦?廖琪,你還會鑑定古玩?”只是譚迎亞見廖琪隨便看了兩眼王老闆的東西,就說那東西不對,顯然對開發出廖琪的新技能很是是感興趣。
“別廢話了,跟我去一趟王老闆的家,這個雁過拔毛的居然沒開店,太反常了,我不會古玩,只是那梅瓶的介面處有一條瓷片紋路不對。”
不說廖琪他們去找王老闆,再說趙忠這邊,當他順著線索找到鍋爐房的時候卻被人敲了悶棍,一條手臂骨折,他甚至連對方的長相都沒看清,只看到這人戴著一個黑色鴨舌帽,穿著黑色T恤和黑色休閒褲,跟那個小賣部的老兵說的一模一樣。
此刻的趙忠不顧醫生的勸說,硬是戴著傷來到了刑警隊的審訊室,審訊室的審訊位子上坐了一個人,趙忠看到這人的一剎那,瞬間變雙目泛起了冷芒。
“小子,跑啊,接著跑啊,敲老子悶棍很舒服是吧?”趙忠走到審訊臺前坐下,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