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馮明難以置信的又看了一眼,而後才拿出手機去通知警隊的隊員和法醫等人過來。
服務生因為趙忠的話變得慌張起來,他顫巍巍的拉著趙忠的胳膊,帶著哭腔說:“警察叔叔,這……他,跟我沒關係啊……”
“我知道跟你沒關係。”趙忠將服務生的手掰開,拉著他出了包房:“我又不能冤枉你,像個爺們,冷靜點。”
用手機點了錄音,才說道:“現在把從昨天到現在你所知道的,關於韓陽的情況全部說出來。包括他在這裡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對了,介紹一下昨天在這裡的小姐們,還有你們這裡的經理電話找出來。”
趙忠的語速不快,說道小姐兩個字的時候服務生變得更加慌張了,趕緊解釋:“警官,我們這裡是正經經營,沒……沒你說的這個。”
“真沒有?”趙忠冷笑著,那樣子像是在警告著對方,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有……”服務生猶豫片刻才指了指包房裡,小聲的說道:“那個,他昨天差不多九點才到,差不多八九個人的樣子。我是中途拿酒進去,看,看到桌子上面擺……擺了幾個冰壺,好像還有幾個針管。”
“那些人你認識麼?”趙忠皺著眉頭問道。
這些闊少日子滋潤瀟灑,沒什麼煩心事,所以就愛給自己找點刺激,吃吃喝喝滿足不了他們就用這種方式,讓自己沉迷在幻境當中。他抓過毒販,也因為兇殺案抓到過癮君子,甚至還有某位領導家的公子。趙忠聽他說過:我沒癮,就是太無聊了。殺人?我可沒殺……放了我吧,也省的我爸麻煩。
那醜惡的嘴臉,是趙忠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認識兩個。”服務生怯生生的說道。但兩個人究竟是誰卻沒有說出口。看到趙忠詢問的目光也只是閃閃躲躲,沒有回答。
“說名字。”趙忠低聲厲喝。
服務生被趙忠嚇了一跳,怔了怔後才說:“名字我不知道,就知道一個是土地局副局家的,姓唐,還有一個是交管局領導家的,姓蔣。”
趙忠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誰,並不表露什麼,繼續問道:“他們都是什麼時候走的?”
服務生回憶了下,然後不太肯定的說:“差不多凌晨三點多,一夥人都玩大了,好幾個都是靠幾個姐妹攙著走的。”
“幹什麼去了?”趙忠追問。
“都是貴公子,搭上點關係不就能多買點化妝品,包,衣服什麼的麼。”服務生撇了撇嘴,顯然心裡有些看法。
“為什麼韓陽沒走?包房裡的衛生是什麼時候打掃的?那時候韓陽是什麼狀態?”趙忠問,儘可能的將問題說詳盡。他補充著:“在什麼位置,是否還活著?描述一下他當時的樣子。”
沒等服務生回答,就聽到一個男聲喊道:“小林,怎麼回事,大廳的門怎麼還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