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謙同樣難以相信。如果是一名神槍手,他不驚奇,但這個人是廖琪。剛才的連續射擊想要全部命中靶心,可利用的瞄準時間少之又少,幾乎是要靠本能。
或許,本能並不準確,應該是大量訓練後肌肉和大腦所產生的記憶,使大腦刻意控制的動作變為一種近乎下意識的動作。只有這樣, 才能完美完成廖琪這般舉措。
但廖琪呢?他不過才接觸射擊,竟然打出這樣的成績,甚至秦謙都在猶豫:是不是廖琪一直隱瞞了什麼?
高鴻儒喊了幾聲,秦謙才回過神來,只聽秦謙嘆了口氣,然後說道:“匪夷所思啊……”
“還有件事要跟您彙報。”高鴻儒想到張雅的絕技竟是忘了告知,趁著秦謙還未掛電話,所以直接說道:“張雅的飛刀,也是一絕。”
沉默了片刻,才聽到秦謙說:“驚喜真是越來越多了啊……那裡就交給你了,時間緊迫,任務很重。視最後的成果給予獎勵,怎麼樣?”
“我姑且就這麼聽著吧。”高鴻儒並不輕信,而後篤定的回道:“不過,任務我一定完成,不辜負組織的期望。”
電話結束通話,高鴻儒並沒有再返回,遠望了廖琪一眼,嘴角帶起一抹意味很深的笑,轉身離開了。他在想:成長吧,否則怎麼面對強大的敵人?
再看廖琪,他對自己此舉的成功也頗為詫異,深吸了一口氣,感激似的看了王安琪一眼,然後才望向薛凱。他說:“怎麼說?”
薛凱的一張臉,好像都能滴出墨來,他咬牙切齒的吐出了四個字:“願賭服輸!”
“我的衣服還是不勞煩薛大少來洗了。” 廖琪淡然一笑,卻是對薛凱擺了擺手,看樣子倒是對薛凱替他洗衣服這件事有些牴觸。
“你耍我?”薛凱稜著眼珠子問道。
“你覺得洗衣服這種事,你會做麼?”廖琪毫不客氣的揭穿,見薛凱要反駁,擺了擺手制止,而後才說:“我只有一個要求,既然我們現在是一個整體,我又是隊長,那麼你,以及你……最好不要再有其他的想法。我不是能容人的人,如果做不到,那就走吧。”
廖琪說著分別指了指薛凱和孫侯,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們服從命令。現在就讓他們心悅誠服不一定,但至少不再有現在的舉動。這兩人不是處處為難,就是有意嘲諷,傻子都看得出來。廖琪很清楚他們那掩藏在表情下的是什麼樣的心理,也並非不懂人心。
見兩人一臉的不忿,廖琪看著薛凱笑問:“我為什麼要跟你打賭,你知道麼?”
薛凱自然不會傻到真的以為是為了那一點賭注。他想折廖琪的面子,廖琪何嘗不是想樹威。只是他從一開始就沒想到廖琪會用這麼冒險的法子。
只是薛凱此時乍一想,廖琪不一直都是這樣麼……跟王猛比格鬥,跟他賭射擊。再看在場的其他人,下一次,是不是要跟孫侯比偵查,跟胖子比喝酒了?
廖琪的事蹟他們都瞭解一些,所以情報獲取方面廖琪要想贏過孫侯似乎的並不算太難的。至於喝酒……李其揚沒什麼野心,根本對廖琪當隊長的事沒什麼意見。所以,根本沒必要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