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戰鬥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別說是五個人,隨便兩個人應該就可以把這群烏合之眾解決掉。以青年為首的烏合之眾都躺在地上打著滾,哀嚎著。
這麼大的動靜,已經把酒吧管事的人驚動了。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宋哲之前提到的楊老虎。楊老虎是個光頭,袒露著上身,帶著一條小指粗的金鍊子,氣勢很足。身後跟著十個八個小弟,往那裡一站,看了一眼混雜的現場,有些不悅的說:“在我的場子裡鬧事,不合適吧?”
廖琪看了一眼跟在楊老虎身後的宋哲,在不停給他做著動作,張著兩手呈爪狀,張著嘴作吼叫狀,已經猜到了來者是誰。
“他們找我朋友的麻煩,我們只是被動防禦。”廖琪言語平靜,直視著楊老虎,“我們已經儘量控制,沒有破壞這裡的東西。”
“被動防禦能把別人都幹趴下?”楊老虎的小弟指著躺在地上的十數人說道。
“他們不禁打怪我嘍?”鄭曉峰趾高氣揚的說道。
為首的青年見楊老虎帶人下來,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廖琪,不甘心的喊道:“虎哥,是他們挑的事,幫我收拾他們!”
“閉嘴,還嫌不夠丟人的麼!”楊老虎怒斥。雖然長的粗獷,但不得不說,心思還是十分細膩的。楊老虎怎麼會看不出,就算他們現在出手,最後躺下的也會是他們。明知道會丟人的事,他才不會去做。
閉了嘴,但是怨氣沖天。廖琪甚至都能夠感覺到青年在背後不停的詛咒她。但如果詛咒有用的話,可能他早萬劫不復了。那不過是失敗者給自己找的一點心裡安慰罷了。
廖琪與楊老虎對視著,許久後才說:“如果虎哥沒什麼事了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太晚了,困了。”
這個理由……
楊老虎抽了抽嘴角,不甘心就這麼放廖琪他們走,但真要動起手來又打不過。更何況樓上還有一攤子事要處理。想到此,楊老虎不禁抬頭看了看上方。這個小動作被廖琪看在眼裡,只見他嘴角一勾,視線不經意的在宋哲身上掃過,而後邁步向外走去。
“兄弟們,走了。”
廖琪的聲音像是挑釁,惹的楊老虎一眾牙癢癢。等廖琪他們出了酒吧,楊老虎問:“這群人什麼來頭?”
似乎是沒人知道,過了一會才有人說:“虎哥,我知道跟你叫板那個人,他叫廖琪,原來是在刑警隊,好像是個法醫。”
“現在的法醫都那麼厲害了?”楊老虎心有餘悸。原來是體制內的人,真要打起來,出了事他還真兜不住。
這一場衝突,就這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結束了。趙晶站在廖琪面前,一副小女人姿態,她說:“謝謝你啊,廖琪。”
楊騁在一旁,心裡有些不得勁,面上有些失落。看著趙晶對廖琪道謝的樣子,竟然覺得雙眼有些酸澀。
廖琪顯然對趙晶感到頭疼,他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楊騁,轉而說道:“我們本來已經要走了,如果不是橙子認出你的聲音,恐怕還真幫不了你。所以,你該謝的是橙子。”
“也謝謝你,楊騁。”趙晶轉過身面對著楊騁,臉上掛著笑。甚至都沒有給楊騁說話的機會,便直接說道,“謝謝你們,我沒事了,就先走了。”
楊騁苦澀的笑落在廖琪眼裡,脫口而出:“讓楊騁送送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