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牙哥的人一身不合時宜的江湖痞氣,他貌似輕蔑的看著廖琪,說道:“多人錢財,猶如殺人父母。我們要整你,你沒意見吧?”
廖琪頓時一頭黑線,這都是哪裡來的奇葩,生命得多頑強,才能完好無損的活到這麼大的?廖琪嘆著氣,覺得跟他們對峙有辱智商。伸出手,簡單明瞭的說:“你們搶的包是我朋友的,把包給我,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兄弟,我看你是沒搞清楚狀態。現在是我們四對一,你如果現在灰溜溜的跑掉,我可以不追你。你居然還想把包搶走?”牙哥的嘴一撇,頓時那兩個門牙就不受束縛了。
難怪會叫牙哥。
只聽他對另外兩人喊道:“小偉,小輝,給我廢了他!”
兩人應了一聲,提著棍子就朝著廖琪跑了過來。看樣子,很想是營養不良,發育不全,細胳膊細腿好像隨便一折就會斷掉一樣,廖琪還真怕自己手一重就把他們打成傷殘人士,但是別人都打到臉上了,也不能退,只能硬著頭皮上去。小臂格擋住對方揮過來的胳膊,手腕一翻攥住手腕,一推一拉,棍子已經交換到了廖琪手裡。
順勢一擋,登時跟另外一人揮過來的棍子撞在一起,劇烈的碰撞使得木棍在手心處抖了抖,稍稍用力才再次攥穩。再看對方,棍子已經從手中脫落,掉到了地上。
廖琪搖了搖頭,對這次的選手相當失望,甚至比昨天的那四個都要弱。將人推開,廖琪拎著棍子慢步朝著牙哥和紅毛小超走了過去。兩人頗為忌憚,只能說狠話妄圖阻止廖琪靠近。
廖琪無奈,說道:“把包給我,我可以放你們走。”
說罷,只見四人面面相覷,猶豫著。紅毛小超已經顫巍巍的把手包向前遞。然而,這時一陣“噠噠”聲音傳來,譚迎亞踩著高跟鞋小跑著過來,看到對峙的幾人就喊;“廖琪,別放他們走!”
廖琪伸手將包拿在手裡,棍子隨手扔到一邊,嚇唬四人道:“再不走,我可就把你們抓起來送派出所去了!”
一句話,驚得四人連滾帶爬的向遠處跑去。譚迎亞邊跑邊喊,但沒任何用處。跑到廖琪近前才問他:“你為什麼把他們放走?”
“譚姐,他們四個人,我能勉強把包搶回來還不死,已經不容易了。你難道沒看到他們都是狠角色麼?”廖琪開著玩笑,把包交到了譚迎亞手中。
譚迎亞卻說:“你?要是連這種選手都收拾不了,那你這兩個月就不是訓練去了,是吃屎去了。”
“我可沒你說的那麼厲害,看見人一多,我就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麼身手。”廖琪拍了拍手上的塵,然後對譚迎亞說:“包也搶回來了,走吧。”
譚迎亞望著四人離開的方向,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才收回目光,轉而看向廖琪,問道:“你向來不都是嫉惡如仇的麼?怎麼現在碰上真罪犯了,反倒是什麼都不做,還把人放走了呢。”
廖琪聳了聳肩:“他們啊,沒準就是被逼的沒辦法,走投無路了才會這樣。我沒改正他們的能力,索性放任不管吧。”
譚迎亞聽著廖琪語氣中的無奈,再看他離開時貌似蕭瑟的背影,有種想要追上去問問他,究竟是什麼想法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