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1章
“你以前也問過我這個問題。”姜疏忽然笑了，聲音輕輕的。
湛寒霆頓了一下，他問過嗎？
不記得了。
“是要拿回來的，時間問題而已。”
“那，上次你回答也是時間問題嗎？”湛寒霆望向姜疏，微微挑眉，修長好看的指尖撐著額頭，那雙眼裡說不出的蠱惑。
姜疏想了一下，點點頭。
“只有沒能力的人才會說，時間問題。”湛寒霆收回目光，看向前方，車子微微提速。
姜疏撇嘴，她就知道湛寒霆要這樣潑自己冷水。
但不得不承認，湛寒霆說的是對的，只有沒能力的人，才會說時間問題。
“那你對湛家遲遲沒動手，不也是時間問題？若是這麼說，你也是沒能力了。”姜疏的嘴巴不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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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湛寒霆要狡辯一下，卻聽到湛寒霆說，“是的，就是沒有能力。”
姜疏立刻看向他，嘴巴張了張，湛寒霆這也太不按照套路出牌了，她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湛氏集團我想收購只是一句話的事兒，但湛氏集團的背後牽扯湛知尉和湛家老爺子，我忌憚的是，後面要處理的爛攤子，實在是煩。”
“再一個，就是我想調查出我媽媽去世的真相。因為我沒有證據，我媽的死和湛家的人有直接關係，所以我無法動手。”
這就是能力還不夠。
湛寒霆必須承認，雖然是雲城人人忌憚的湛爺，HT集團被稱為神一樣的總裁，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
當一個人真的想瞞住一個人的死亡真相，就猶如大海撈針。
“你媽媽是秦意。”姜疏忽然說。
他挑挑眉，嗯哼。
秦意。
一個很有名，家世很好的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