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6章
是真的開玩笑？
“真的是開玩笑。”他又補了一句，像是知道了姜疏在想什麼一樣。
姜疏咬了咬唇，沒多說什麼。
樓下，小九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早餐的時候，姜疏話不多。
湛寒霆說：“我等下就走，下次見面就要一週後了。”
“有事兒給我打電話，不要藏著瞞著，你知道的，你身邊有我很多眼線。”
這句話，再加上剛才威脅自己的那句話。
姜疏忽然覺得。
他的忽然示好，像是帶有目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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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疏微微點頭。
湛寒霆便細細觀察她的表情，怎麼覺得剛才自己開了個玩笑之後，她就變得嚴肅起來了？
“那你這次出差，都有誰？”
“負責這個專案的負責人，還要葉江，大概六個人，一個女秘。”
姜疏喝著熱粥，問，“還有女人哦？”
“嗯。”湛寒霆點點頭，還沒在意到姜疏表情上的猶豫。
小九在旁邊聽著，很想提醒一下自家爺兒，要不把這個女秘書換掉吧。
姜疏沒多說什麼，飯桌上的氣氛又安靜了下來。
湛寒霆後知後覺，“可以換掉。”
姜疏立刻抬頭。
四目相對，湛寒霆在姜疏的眼底裡看到了質問，真的？
湛寒霆笑，為她夾菜，“你可以直說，她不是一定要去。”
“畢竟你是去談工作的，我怕你覺得我孩子氣嘛。”姜疏弱弱解釋。
“不會。”
他回答的乾脆，喝下最後一口粥，拿起了旁邊的手機，開始看早上的新聞，剛好也陪一會兒姜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