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表面看似平靜，內心卻早已山雨欲來。
只謝他是什麼意思？
程斐然搖搖頭，不忘多看了一邊臉色陰沉的湛寒霆，有些刻意似的，說：“不客氣，小師妹。”
剛緩和的氣氛，在程斐然這句話後，再次降到了冰點。
姜成陽更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湛寒霆一眼，而後衝著程斐然笑了笑，幫他夾菜，“斐然，多吃點。”
“謝謝老師。”程斐然微微點頭。
湛寒霆冷冷的掃著程斐然，那醋意濃的，吃餃子不用蘸料。
陳嵐將餃子往湛寒霆那邊推了推，說：“寒霆，嚐嚐這個，這個是三鮮的，今天的蝦仁特別新鮮。”
聞聲，湛寒霆眼底含笑，很乖的應聲：“謝謝媽。”
這一聲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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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的在場幾人一愣。
陳嵐還是第一次聽到湛寒霆喊媽。
姜疏望著湛寒霆，不禁咬了咬唇，倒吸了一口氣。
這宣誓主權的意思太明確！
程斐然哪裡會聽不出這聲媽的意思？
顯然，在這個飯桌上，他太過多餘。
程斐然放下筷子擦擦嘴角，優雅道：“老師，師母，我忽然想起我還有事兒，我先走了。”
“好。”姜成陽沒有要挽留的意思，他也知道今天這個場合程斐然在這兒的確不太合適。
姜成陽正要起身送他。
姜疏站起來，“爸，我送師哥吧。”
程斐然睨了姜疏一眼，湛寒霆的醋意都能淹了他們了，她還敢出來送他？
姜疏跟著程斐然下了樓，問：“斐然哥，你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