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別哭。”
他擦著她的眼淚，嗓音繾綣沙啞。
姜疏抬眼看他，睫毛上染著淚珠，心底是說不出的委屈。
湛寒霆上下動了動喉嚨，心疼的看著姜疏。
上午何順遂還給他打電話，說姜疏昨晚喝那麼多，傷口發炎了。
她是為了他好。
反倒是他，她昨晚喝了那麼多酒，他還和她發脾氣，還說出那樣的話傷害她。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每次哭，都是因為他了。
湛寒霆將她抱在懷中，輕撫著她的後背。
她真的太瘦了，抱在懷中小小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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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她的顫抖和抽噎聲，湛寒霆的心臟都跟著抽了一下。
“老婆，對不起......”
他往她的脖頸貼了貼，炙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肩上，車內的氛圍都跟著變得溫暖曖昧起來。
姜疏抱著他，幾次偷偷看向他，心都跟著一顫。
上午還那麼囂張的人，怎麼這會兒就這麼小心翼翼的賴在她身邊求饒了。
到底是她太重要，還是她太不重要，才能讓他這樣拿得起放得下呢？
姜疏伸手摸了摸他的眉眼，到嘴邊的疑問，卻怎麼都無法開口。
問他到底愛不愛自己嗎？
那他若是回答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