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看著眼前這個抓住自己的人，卡爾有些難以置信的說著。
基蘭校長在很早之前就已經投身虛空與虛空同化，而校長本該已經同化為虛空的基蘭校長卻完完整整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卡爾，別去探索那新擴充套件出來的空間。”看著自己曾經最得意也最接近於真相的弟子，基蘭說著。
他不希望卡爾去觸碰外面的宇宙，因為外面的宇宙有著一個非常強大的文明——那個文明對於試圖走出已知宇宙的文明和智慧生物都抱有強烈的敵意。
在外面的宇宙中，一種殘酷而又極端的思想環繞在每一個文明的頭上。
現在的他們出去，只能被外面的那個文明無情的摧毀——就像他們曾經摧毀神河文明一樣。
“為什麼？基蘭校長？”卡爾向著自己曾經最為尊敬的校長問著。
他很尊敬基蘭校長，但如果基蘭校長阻礙到他探索真相的話，他不介意與自己最為尊敬的校長為敵。
“出去的話，你會被外面看守著的文明殺死，會給已知宇宙帶來毀滅的危機。”基蘭對著卡爾說著。
如果卡爾能夠走到外面去的話，那就是在告訴外面的存在：裡面被束縛住的小白老鼠已經可以走出牢籠了，裡面的小白老鼠已經擁有了成為你的敵人、甚至於在未來毀滅你的基礎了。
那是絕對不可以的，在面對外面的那個強大的文明時，就算整個已知宇宙的力量都加在一起都沒有取勝的希望。
已知宇宙裡面的文明都是他們的研究物件，已知宇宙裡面的科技發展都在被外面那個恐怖的文明影響控制。
“外面真的是虛空嗎？”聽著基蘭校長的話，卡爾更加的激動了。
他並沒有去在意基蘭校長的所謂的出去會被“虛空”殺死——他都已經是幻體、是死過一次的了，怎麼可能會被殺死？沒有人可以殺死一個死人。
而且就算是死，能死在偉大的虛空、虛空文明之手，那也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至於給已知宇宙帶來危機？那更不能說服卡爾了。他根本就不在意這個已知宇宙，他在意的只有虛空、涼冰還有他自己的生命。
現在涼冰已經死了，他也成為了立於不敗之地的“幻體”，虛空的痕跡也已經出現了，他又有什麼理由不去外面的宇宙進行探索呢？
卡爾無比痴迷於已知宇宙之外的擁有著強大力量的虛空文明——就如同《三體》之中的ETO無比的崇拜三體文明一般。
“校長，迎接虛空、開創虛空時代是我畢生的夢想，我不可能就為了已知宇宙的安危而放棄我畢生的心願。”卡爾優雅的對著基蘭說著。
天使冷不會因為一個師傅否決自己心目中的正義，卡爾也不會因為一個校長而放棄自己心目中的虛空時代。
“而且現在您已經無法干涉已知宇宙內的任何事物了。也就是說：您是無法阻止我的。”
……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彙報上來的資料，某個存在向著某項工程的負責人問道。
聽著這個存在的話，將資料遞給他的人什麼都沒有說。他只是個跑腿的，又不是什麼專業的人員。
而且他知道自己的上司現在非常的生氣，如果自己現在胡亂的說話的話，很有可能被自己的上司順手拿來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