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答應?!”
聽到白朮的話,林初桐三人均是吃了一驚。
她們不知道白朮還是《夢的彼岸》的幕後擁有者,只是以為白朮是一個有才華的音樂人,聽到白朮拒絕了別人的邀歌,不禁很是詫異。
“那你只給白芷寫歌,豈不是……嗯,有點浪費你的才華?”
何姿璇被想說豈不是會少很大一部分收入,但是又覺得那麼說顯得太過直白,臨時換了個說法。
雖然何姿璇沒有把話說明白,但是白朮也知道了她的意思,笑道:“我寫歌又不是為了圖那幾個錢,拒絕也就拒絕了。”
“寫歌不圖錢?”
劉悅茜聞言忽然想到什麼,看了林初桐一眼,笑著問道:“那如果我家桐桐向你邀歌你會答應嗎?”
“茜茜!”
聽到劉悅茜的提問,林初桐羞惱地瞪了她一眼,趕緊對白朮說道:“白朮,你別搭理她,她說話從來沒一個把門的。”
她很擔心劉悅茜的提問把白朮問住,畢竟她現在和白朮的關係僅僅只限於普通朋友而已,萬一白朮不想給自己寫歌,那劉悅茜這麼提問,豈不是讓白朮有些下不來臺?
看到林初桐著急的樣子,劉悅茜也是暗自後悔,她剛才確實沒有考慮那麼多,想到也就問了出來。
她正要解釋兩句,就聽白朮笑道:“林初桐向我邀歌啊,我當然答應啊,為什麼不答應?”
“嗯?”
聽到白朮如此坦然的回答,劉悅茜和何姿璇不禁一愣。
這個回答可和剛才白朮拒絕別人邀歌時那滿不在乎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林初桐更是如此,感動之色溢於言表。
看到白朮的態度,劉悅茜本想繼續問“那如果我們向你邀歌呢”,但是想到自己和白朮根本沒有一點交情,不禁把話嚥了回去。
但因此,她看向林初桐的眼神更加羨慕了。
尤其是想到林初桐跟她們描述她和白朮在高鐵站偶遇的事情,劉悅茜心裡不禁升起濃濃的後悔。
“那天我為什麼就非得臨時改簽車票,沒有和桐桐乘坐同一趟列車呢,否則和白朮偶遇的不就也有我了嗎?”
她也是北方人,去年返程回家的時候本來是想要和林初桐結伴回去的,可是臨時卻因為有事改簽了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