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了,其實你也有些緊張,對不對?”
白朮眉頭微蹙,忽然想到什麼,笑著對徐錦繡說道。
他剛才還納悶呢,以之前徐錦繡對自己的態度,不應該會像今天這種態度才對。
之前他和徐錦繡的關係雖然稍顯親近,但是也不至於說讓徐錦繡在自己面前露出這麼多的小女兒心情。
因此,只有徐錦繡也對即將到來的武道考核感到緊張,失態之下才會做出這種和平常稍顯不同的行為一種解釋了。
“我怎麼會緊張?”
徐錦繡聞言立刻搖了搖頭,隨即,好似為了說服自己一般,她頓了頓,又強調說道:“過去一個月,我可是接受了武道大師的嚴格訓練,怎麼會緊張?”
白朮笑道:“緊張,不在於你進修多麼刻苦,全在你的心理強大與否。”
“嗯?”
徐錦繡聞言有些不解:“難道不是進修的時候越嚴格,現在就越自信嗎?”
“進修當然能夠提升自己的自信心,但是……”
白朮便把早晨寬慰肖銳的那一套給徐錦繡講解了一遍。
一邊講著,想到凌晨給自己打電話的肖銳,白朮一邊暗自嘆氣。
他本來因為思考界語的事情昨天就很費腦子了,結果先是遇到肖銳,接著又遇到了徐錦繡,使得他想休息一下都難。
聽完白朮的講解之後,徐錦繡這才恍然,道:“原來如……”
話說到一半,她忽然意識到,如果自己點了頭,豈不就是承認自己確實緊張了嗎,當即強行把後半句嚥下,改口道:“什麼啊,我又不緊張,你說這些幹什麼。”
說完,留下一聲冷哼,甩頭離開了。
看著徐錦繡窈窕的背影,白朮搖頭一笑,打個哈欠,繼續閉目養神。
……
十幾分鍾之後。
參加武道覺醒儀式的學生全部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