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寧願白芷的名氣成為第一是因為白朮靠財力硬砸的，這樣，最起碼他們還能給自己找個藉口。
可是依靠優秀的歌曲成為第一，他們就無能為力了。
作為大型的娛樂公司，他們自然能判斷的出“甩蔥歌”的質量的——或許這首歌的質量算不得上乘，但是絕對能給演唱者帶來大量的關注，極大增加她的知名度。
想到這首歌也是由白朮創作的，這些娛樂公司不禁升起一個想找白朮邀歌的念頭，可是一想到白朮如今的身價，他們便不得不把這個念頭消退。
你對一個身家數十億的人邀歌，該怎麼報價啊？
就在這些娛樂公司暗自嘆息苦笑的時候，剛剛開啟直播網站的白朮臉上卻滿是笑意。
“看來白芷的人氣已經不用我出手了啊。”
雖然答應了白芷自己不會在直播間砸禮物幫助她和林初桐推高人氣，但是既然白朮知道了白芷和林初桐要直播，怎麼可能會什麼也沒有表示？
儘管現在白芷的人氣已經高居第一，而且看趨勢還有繼續拉大與第二名差距的樣子，白朮還是隨手打賞了一個火箭。
不過因為他取的名字只是一串數字亂碼，所以沒有人把他和白朮聯絡起來。
看到白芷這邊不用自己之後，白朮便切換直播間，來到了林初桐這裡。
當他來到林初桐的直播間，看到直播間的彈幕之後，白朮臉上便不禁微微一沉——
“主播唱得這是什麼啊，鬼哭狼嚎的。”
“唱成這樣還好意思參加選秀，別丟人了好嗎？”
“噴子們滾開，這裡不歡迎你！”
“唱的差不是你的錯，但是還出來開直播，就是你的不對了。”
“主播，住口，我還想多活幾天！”
彈幕上一片烏煙瘴氣。
儘管有許多的林初桐粉絲在幫著說話，但是根本於事無補。
林初桐顯然受到了這些彈幕的影響，說話的時候已經帶著一些小心翼翼。
看著林初桐略顯尷尬和不知所措的神情，白朮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身為南都市藝術學院的優秀學生，林初桐的歌唱水平怎麼可能會差——很顯然，她的直播間是被人帶節奏了。
至於動手的人，不出意外還是那幾家娛樂公司。
畢竟在現在留下的這些練習生裡，也就只有白芷和林初桐是個人練習生了（林初桐簽約的事情還沒有被這些公司知道）。
而白芷有著白朮的關係，已經被這些娛樂公司視為不能招惹的存在，那麼將目標改為沒有任何背景的林初桐，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零！”
白朮忽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