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主,事情還沒有塵埃落定之前,還請你不要輕易給我們雍州武大的學生安上‘兇手’的罪名。”
秦鶴粼臉色嚴肅地說道。
“塵埃落定?”
祝續嵐揮手叫出一人,指著他道:“此人曾親眼所見,我兒在臨死之前曾和白朮在一起,再加上白朮揹包中的暗月羆熊熊掌,可謂人證物證俱在,秦副校長,這難道還不算塵埃落定嗎?”
秦鶴粼搖頭道:“目前這一切,不過是祝家主你的一面之詞而已……”
祝續嵐還要在說什麼,一旁有人忽然開口道:“秦副校長,既然您說這是祝家主的一面之詞,那您何不把貴校的白朮也叫出來呢,他們雙方一對質,不就什麼都明白了嗎?”
“是啊,把白朮叫出來對質不就行了。”
“秦副校長,趕緊把白朮同學叫來吧。”
“對啊,若是我們冤枉了白朮,給他賠禮道歉也就是了。”
“正是此理,秦副校長,還是快把白朮叫來,如果因此耽誤了封印世界節點的事情,那可就糟了。”
一旁的眾人全都對秦鶴粼開口勸說。
聽到眾人所言,秦鶴粼的臉色有些陰沉。
不過他也知道,眾人說的在理,想要擺脫白朮的嫌疑,最好的辦法自然是直接和祝續嵐對質,但……
眼下的形式可謂對白朮極其不利,一旦白朮真的現身,到時哪怕自己是堂堂雍州武大的副校長,怕也是壓不住洶洶民意,會讓祝續嵐直接將白朮帶走。
想到白朮對雍州武大,以及華夏武道界的重要性,秦鶴粼暗自搖了搖頭,道:“很抱歉,諸位,目前白朮在哪,我也並不清楚……”
譁——
聽到秦鶴粼的回答,眾人一片譁然。
誰都看得出來,秦鶴粼這番話言不由衷。
祝續嵐更是憤怒地雙眼噴火,怒視著秦鶴粼道:“秦副校長,你這是決定不惜以雍州武大,乃至華夏武道界的未來為代價,也要死保白朮了?”
“不,祝家主請不要激動,我想秦副校長肯定不是那個意思。”
“對,秦副校長或許真的不知道白朮的下落呢。”
“秦副校長,你這時就別犟了,趕緊告訴我們白朮在哪吧?”
“對啊,秦副校長,一個白朮而已,我們知道他天賦卓絕,但是怎麼也不能和華夏武道界的安危相提並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