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傷害我家少主!”
看到白朮掐住了年輕男子的脖子,四名保鏢登時大急。
但是儘管如此,他們還是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在一旁乾著急。
“你剛才說——要他們殺了我?”
白朮沒有理會四名保鏢,而是對年輕男子冷聲問道。
“沒錯!”
儘管白朮掐住脖子,生死只在白朮一念之間,但是年輕男子顯然絲毫沒有這種覺悟,依舊面露不屑地看著白朮道:“是我說的,怎麼樣?”
“哦?”
白朮已經不知道是說他心大好,還是說他無知好了,冷笑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殺了?”
“你敢嗎?”
年輕男子反問一聲,從兜裡掏出了一枚玉質令牌道:“你可知這是什麼?”
白朮看向玉牌,只見玉牌通體呈淡綠色,上面繪刻著一株不知名的植物,植物上長著兩顆果實。
“這叫穿心鎖!”
看到白朮沒有認出這是什麼,年輕男子露出一抹譏諷,道:“你知道這穿心鎖的作用是什麼嗎?”
問完不等白朮回答,年輕男子便自己解釋道:“這穿心鎖既沒有攻擊能力,也沒有防禦能力,它只有一個功能——”
“什麼?”
白朮下意識地問道。
“將一縷氣機附著到殺害穿心鎖所有者的人身上。”
年輕男子面帶挑釁地看著白朮。
“將氣機附著到殺害令牌所有者人身上?”
聽到年輕男子的話,白朮頓時恍然。
這穿心鎖的所用大概就類似於一個證據鎖定器,可以直接鎖定殺人者。
不過白朮很快便意識到年輕男子這句話背後的意思,問道:“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