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張無忌和謝遜身旁,殷天正便看到張無忌臉色蠟黃,喘氣如牛。
“無忌!”
殷天正心中大慟,俯身抱起張無忌問道:“你覺得怎麼樣,哪裡不舒服?”
“外……外公,”
張無忌神色間有些迷茫,“我……感覺好奇怪。”
“感覺奇怪?”
殷天正本以為張無忌會說難受,卻不料竟然說什麼奇怪,他不由問道:“無忌,你是說你感覺不舒服嗎?”
“不,我……我不知道。”
張無忌臉上神色複雜,道:“我的手腳感覺好涼,好像被人放入了冰窖之中,可我的胸口卻好溫暖,好像抱著一個暖爐……”
聽到張無忌的話,殷天正又疑又怕,只以為他是受了白朮的獨門功夫之後才會出現如此詭異的情況。
將張無忌輕輕放下,殷天正‘倉啷’一聲拔出寶劍,指著白朮怒道:“衛璧,想不到你竟然出手如此狠辣!”
“白眉老兒,你意欲何為?”
看到殷天正竟然用劍指著白朮,周顛登時大怒,站在殷天正面前厲聲喝問。
看到周顛跳出來,跟隨殷天正一起上山的天鷹教眾人也登時站到了殷天正身後。
而這邊五散人自然毫不示弱,也站到了周顛身後。
一時間雙方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白朮對此情況似乎視若無睹,道:“殷鷹王和謝獅王遠道而來想必辛苦了,楊左使,安排他們休息吧。”
“是!”
楊逍面目含笑,恭聲應了一句。
看到楊逍臉上的笑容,白朮知道他已經看破了自己的計劃,心中暗自點頭,沒有理會眾人,揹負雙手離開大廳。
“衛璧,你站住!”
眼看白朮要離開大廳,殷天正頓時大怒,然而他剛想去追白朮,便被楊逍伸手攔住:“殷鷹王,且慢且慢,還是先看謝獅王與張公子的傷勢要緊。”
楊逍不開口還好,看到楊逍,殷天正怒火愈盛:“楊逍,你剛才為何對我說什麼不用擔心?你看看無忌的傷勢,我這還不擔心,我擔心什麼!”
“是是是,我知道,殷鷹王擔憂自己的外孫,我理解。”
楊逍卻好似根本沒聽到殷天正話語裡的怒氣,只是道:“殷鷹王,來,咱們去看看謝獅王現在傷勢如何。”
楊逍這幅模樣不止讓殷天正一頭霧水,就連一旁韋一笑等人也都是摸不著頭腦。
周顛更是開口質疑道:“我說楊左使,你不會腦子燒壞了吧,這白眉老兒剛才可是用劍指著教主,你怎地還和他說這些廢話……你到底哪頭的?”
說不得和彭瑩玉對視一眼,心中有了一個模糊的猜測,但是卻又不敢確定,遲疑著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