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一笑語氣遲疑,看著牆壁上的文字喃喃自語道:“可這如果是真的,這也未免太……”
“哎呀,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怕打擾到白朮,周顛說話不敢發出大聲,但又實在好奇楊逍和韋一笑看得是什麼,怎麼他們能看到,自己又看不到,只急得他是原地轉圈。
“劍意!”
就在周顛苦思不得其解時,冷謙忽然開口說道。
雖然只有兩個字,但是他話中的震驚之情卻表露無疑。
“劍意?”
周顛聞言也是一驚,他本不是蠢笨之人,聽到冷謙的話立刻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越是如此,他的眼睛也睜得越大:“冷兄,你是說——教主在牆上的字裡面蘊含了劍意?”
冷謙沒有回答,只是重重點了點頭。
“可這……這也未免有點太誇張了吧?”
周顛驚駭地低聲說道。
將劍意蘊含在書法之中?
這得是武學大宗師才有的實力吧?
可白朮今年才多大,滿打滿算也不過二十歲而已!
一個二十歲的武學宗師?
這震撼絲毫不比白朮能夠以氣御劍來得小。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的眼神中,白朮也把滿江紅最後一個“闕”字寫完。
寫完之後,白朮隨手一揮。
刷!
那把寶劍便準確無誤地回到了侍衛的劍鞘之中。
“教主!”
看到白朮停下書寫,周顛立刻迫不及待地問道:“這篇書法之中,真的蘊含有劍意嗎?”
聽到周顛的詢問,其餘人也將目光看向白朮。
“沒錯。”
白朮點了點頭,笑道:“我的確把我對於劍法的理解蘊含到了這篇滿江紅之中,怎麼,周大師,你也有所領悟?”
滿江紅本就是白朮非常喜歡的一首作品,再加上近些時日與元軍的戰鬥以及實力的提升,讓他在寫這首詞的時候,不由自主便帶入了自己對劍法的理解,蘊含了一絲自己所領悟的劍意。
聽到白朮的詢問,周顛老臉一紅,道:“老周可沒這麼好的功夫,是楊左使他們提醒我才知道的……對不對,楊左使?”
回過頭,周顛卻發現楊逍竟然還把目光放在牆壁上的文字上,根本沒有聽到自己的說話。
“楊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