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低頭幫自己穿衣的小昭的稚嫩臉頰,白朮不禁暗自想道,怪不得人們常說由儉入奢易呢。
他原本穿衣洗漱從來都是自己做,也從不覺得麻煩,可自從前幾日有了小昭的服侍之後,他竟然很快便習慣了。
“公子,我聽外面有人說,謝獅王和殷鷹王很快便要上山了,是嗎?”
看到白朮洗完臉,小昭一邊遞給白朮一條毛巾一邊好奇問道。
“沒錯,不是今日,應該就是明日了。”
白朮擦完臉,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
小昭遲疑道:“我聽別人說,好像謝獅王他們……來者不善。”
“就聽別人瞎說。”
對於山上的風言風語,白朮也早有耳聞,不過他對此並不在意。
“那……如果謝獅王他們真的對您不懷好意的話,您能打過他們嗎?”
經過這幾日的接觸,小昭已經摸清了白朮的脾性,知道只要自己不觸犯白朮的底線原則,白朮是一個非常好說話的人,因此毫不避諱的問了出來。
“怎麼,擔心我?”
白朮故意調侃道。
“當然了。”
小昭卻沒有聽出白朮話裡的笑意,微微焦急道:“謝獅王和殷鷹王畢竟是成名多年的老前輩,教主您這麼年輕……”
感受到小昭話裡毫不掩飾的擔憂,白朮心中一暖,輕輕在她頭上揉了揉,笑道:“你就放心吧,能夠打敗你家公子的人,還沒出生呢!”
說完,笑著推門而出。
“你……哼!”
看到自己在這為他擔心,白朮卻“沒心沒肺”的樣子,小昭不滿的嬌哼一聲,不過想到剛才白朮揉自己頭髮的模樣,臉頰不禁浮現一抹嬌豔的紅暈,明豔動人。
……
白朮說的沒錯。
中午時分,山下便有侍衛來報,謝遜殷天正已經到了光明頂山腳。
“楊左使,韋蝠王,咱們一起下山去迎一迎兩位法王吧!”
白朮對楊逍等人說道。
“教主,這又何必勞你大駕,讓我老週一個人去就行了!”
周顛大聲說道。
“不可,謝獅王和殷鷹王乃是本教名宿耆老,我怎能不親自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