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輕笑一聲:“楊左使,這異象能否看到全憑個人緣法,可沒有隱患一說,我只是感嘆楊姑娘福緣深厚而已,你不要多想。”
聽到白朮如此說,楊逍這才鬆了一口氣,只要沒有隱患就行,隨即,他就好奇問道:“那不悔能從中獲得什麼好處?”
“首先一點,不悔的悟效能夠增加是肯定的了,至於附加的好處嗎……”
白朮沉吟一陣,忽然看到了牆壁上的滿江紅刻字,他笑道:“來,楊姑娘,你且看這牆上的字有什麼變化?”
“不可!”
楊不悔還沒轉眼,楊逍便嚇得開口制止,慌道:“教主,這牆上的書法可不能讓不悔看啊!”
就連一直跟楊逍不對付的周顛也是道:“對啊教主,不能看啊,剛才說不得就差點和楊左使一樣墮入幻境,要不是俺老周見機得快,恐怕你剛拿著金剛經對楊左使唸了,就又得對說不得唸了。”
白朮哈哈一笑,解釋道:“如果楊姑娘和說不得大師一樣只是看到了‘佛陀贈花’的異象,我自然不會讓她看這書法,但是既然楊姑娘看到的是‘海上生明月’,那麼這幅書法對於楊姑娘而言,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說著,白朮便將這異象和異象的不同略微講解一遍。
“原來楊姑娘的‘海上生明月’要比臭和尚的‘佛陀贈花’高階啊!”
周顛聽完對說不得笑道:“臭和尚,你連一個小姑娘都比不過啊!”
說不得也不著惱,微微一笑,問道:“那不知周顛大師又看到了什麼異象?”
“你這……”
聽到說不得的反問,周顛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眾人看到周顛鬱悶的表情不禁全都大笑起來。
“好了,楊姑娘,你現在看看牆壁上的刻字吧!”
笑罷,白朮對楊不悔道。
“是!”
楊不悔應了一聲,便看向了牆壁上的滿江紅書法。
雖然經白朮講解,知道楊不悔悟性大增,但楊逍還是密切關注著楊不悔的情況,只等她稍微表現得異常便出手相助。
“咦,這是……”
當楊不悔看向牆上刻字的第一眼,便不由發出一聲驚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