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瑩玉苦笑一聲:“牯牛嶺上必然全是韃子軍隊,你們誰懂得行軍打仗?”
“這個……”
說不得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的確,此次救援可不是比武擂臺,而是軍團作戰,他們的功夫再高,面對成百上千計程車兵,也發揮不出什麼。
“誰說我們沒人會領軍打仗的?”
就在說不得和張中皺眉思索的時候,韋一笑卻是拍手說了一句。
“嗯?”
彭瑩玉眼皮頓時一抬。
“衛公子會啊!”
說著,韋一笑便把剛才白朮阻止自己貿然進入戰場,而是先去擒賊先擒王的事情講述一遍。
聽到白朮在獵殺軍官時採用的小戰術,以及後來為了瓦解韃子士氣而使用的攻心戰術,彭瑩玉眼睛一亮:“衛公子,你還懂領軍打仗之法?”
“其實我也只是熟讀兵書而已,”
白朮擺擺手道:“具體的領軍打仗,我還真沒有經驗。”
“這樣啊。”
彭瑩玉聞言微微蹙眉。
要知道行軍打仗最忌諱的便是紙上談兵,所謂“一將無能,害死千軍”,如果沒有領兵作戰的經驗,那麼還不如不去。
“彭和尚,我覺得衛公子還是有兩下子的,再說,冷兄和顛兄可已經被韃子抓走幾天了,萬一……”
韋一笑說到最後沒有繼續說下去。
彭和尚聞言心中一急,明教五散人向來感情極深,說是情同手足也毫不誇張。
想到冷謙和周顛可能在韃子營中遭受的苦楚,彭瑩玉一咬牙,知道自己不能再猶豫了,道:“罷了,衛公子,解救冷兄和顛兄的事,就託付給你了!”
說著,他對士兵命令道:“把我的虎符拿來!”
不多久,士兵將兵符拿到屋中。
“衛公子,有了這枚虎符,我手下這六百名兄弟全都憑你調遣!”
彭瑩玉鄭重無比地將一枚古銅小印交到白朮手中:“你千萬要謹慎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