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得和張中對視一眼,均是如此說道。
其實他們功力雖然深厚,可想要驅除體內的玄冥神掌寒毒的話,也需要至少幾天功夫,但是他們不願多受白朮的人情,這才故意往輕了說。
“哦,是嗎。”
白朮自然不知道這些,只以為說不得大師和張中功力深厚,並不礙事。
他繼續道:“可是說來也巧了,這玄冥神掌的寒毒,和韋一笑修煉的寒冰綿掌的寒力,卻隱隱有一種相生相剋的意味……如果沒有我在,這兩股寒力在韋一笑體內只能是互相打架,互相幫助彼此生長,最終將韋一笑這個宿主反噬掉。”
“那現在……”
想起白朮剛才說的什麼運氣,機緣,說不得眼光一亮。
“現在?”
白朮輕笑一聲:“有了我為他治療,現在這玄冥神掌的寒毒非但老老實實聽韋一笑的指揮,還為韋一笑增加了至少五年的功力……哦,對了,還順便把韋一笑的舊傷暗疾給治好,以後他再激發內力,也不必飲用活人鮮血了。”
“竟然還有這等好事?”
聽到白朮如此說,說不得和張中看向韋一笑的眼神都帶著幾分羨慕起來,這大概就叫因禍得福吧。
不過隨即,他們就意識到造成這一切的根源在哪,趕緊對白朮道:“衛公子,我們替韋一笑拜謝公子的大恩!”
“兩位言重了,什麼大恩不大恩的,我不過順手為之而已。”
白朮笑著謙虛。
“不,衛公子,你對韋某的救命之恩,我沒齒不忘!”
就在這時,韋一笑也運功完畢,他翻身站起,對著白朮深深鞠了一躬。
“韋蝠王不必如此,這本就是你的機緣,我不過適逢其會罷了,即便沒有我,想必你也能吉人天相,逢凶化吉的。”
白朮嘴上不住謙虛。
他自然是故意如此說的。
因為從書中,以及今天上午的事情中,白朮已經看出韋一笑是那種原則性極強的人,自己越是如此輕描淡寫,他越是會記住自己的恩情。
果然,韋一笑聽到白朮的話後,不住搖頭,執拗道:“衛公子不必過謙,你對我的救命之恩我牢記於心,以後但有驅使,刀山火海,韋某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聽到這句話,白朮心裡暗叫成了,嘴上卻是故意轉移話題問道:“對了,韋蝠王,你們三位怎麼會在此地遇上玄冥二老?”
“哎呀糟糕!”
聽到白朮的詢問,韋一笑三人齊齊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