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洛陽城，白朮隨便找了一家旅店住下。
“剛才與玄冥二老交手的時候，其實我可以做得更好。”
一邊吃著飯，白朮一邊回憶著剛才和玄冥二老的打鬥過程。
“鹿杖客與鶴筆翁選擇前後夾擊我的時候，其實我不必與他們硬接……”
白朮以筷帶手，在桌上默默推敲比劃。
然而剛剛比劃了幾下，他便眉頭一皺，感覺體內原本不斷迴圈運轉的真氣忽然產生了一絲凝重滯澀。
“嗯？”
白朮動作一頓，“這是怎麼回事？”
算上黃飛鴻世界，他修煉《山河呼吸圖》也有兩年了，還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顧不得覆盤剛才的戰鬥，他立即心神內視，開始尋找原因。
很快，他便發現在自己的經脈之中，不知何時竟然多了一層淡淡的，幾乎看不清的灰色霧氣。
“這是什麼？”
白朮微微詫異。
而且，隨著時間流逝，他發現這些灰色氣霧竟然還有滲透進入經脈裡面的趨勢。
“不管如何，這終究不是好事。”
白朮不敢任由灰色霧氣肆意妄為，當即運起真氣開始驅趕這些霧氣。
儘管灰色霧氣如附骨之蛆般難纏，但是《山河呼吸圖》煉出的真氣同樣威力強大，大約十幾分鍾之後，白朮體內的灰霧便被他全部趕到了食指商陽穴附近。
“出！”
白朮將食指放在一盆清水之中，然後默運真氣，將這團灰霧從商陽穴排出。
噗！
灰色霧氣入水，瞬間便將這盆清水染黑。
“這東西怎麼看上去像是某種毒素啊。”
打量著這盆黑水，白朮若有所思：“可我是什麼時候中毒的，和玄冥二老交手的時候嗎……咦，等等！”
忽然，白朮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