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莊。
演武廳內。
一黃一白兩道身影正在切磋武藝。
旁邊,一名身穿黑衫的魁梧中年男子在旁觀看。
半晌之後,中年男子開口道:“好了,停下吧。”
“是!”
聽到男子說話,大廳正中央兩道身影迅速分開。
身著黃杉的女子額頭見汗,嬌喘吁吁;而她一旁的白衫男子卻是臉不紅氣不喘,好似剛才與女子切磋的人不是他一般。
看到白衫男子這般,黑衫中年臉露讚許之色:“璧兒,近半年來,你的功夫大有進益啊。”
“謝師父誇獎!”
白朮聞言抱拳說道。
“師兄,你好厲害!”
一旁的黃杉女子正是武青嬰,看到黑衫中年男子誇獎白朮,她也扭著臉笑道。
“哼!”
看到武青嬰的表現,黑衫中年男子臉色一沉:“你還笑,你的功夫比起你師兄來不知道差了多遠,若不是衛璧讓著你,你以為你能在他手下走過十招嗎!”
“爹爹,師兄的功夫本來就比我高啊。”
武青嬰對黑衫中年男子的訓斥不以為意,嬌笑著來到他身旁撒嬌道:“人家可是你的親女兒呢,哪有你這麼嚴厲的。”
這黑衫中年男子自然便是武家莊的莊主武烈了。
看到武青嬰的模樣,武烈心中嘆息,本想好好教訓她一頓,最後卻只能苦笑作罷,誰讓他家裡只有這麼一個掌上明珠呢。
再看白朮,武烈眼裡不由露出幾抹欣慰,還好這個徒弟學武天分不錯,自己的家傳武學倒不至於最後沒了傳人,最關鍵的是,他心性很好,日後與女兒成了家,倒也不怕武青嬰受了欺負。
……
出了演武廳,武青嬰笑著問道:“師兄,咱們要去哪裡玩耍?”
“師妹,剛才與你切磋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蘭花拂穴手’有了幾分感悟,需要回去好好鞏固一下……你先自己去玩吧。”
白朮隨便找了一個藉口道。
“這樣啊,”
武青嬰臉色微微失落,又不好打擾白朮修行,只得怏怏離去。
回到自己房間,白朮盤膝打坐。
這一次他練的倒不是《山河呼吸圖》,而是武烈前幾日交給他的降龍十八掌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