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知道,這一次的戰鬥可不是和林世榮那樣的切磋了,如果自己不小心,很可能直接被他們殺死。
因此,白朮的精神高度集中,身體的肌肉也全都繃起。
隨著這幾人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白朮的精神也越來越緊張。
近了。
越來越近了。
就在白朮連距離自己最近一人的毛孔都清晰可見的時候,忽然間,他的精神彷彿進入一種空明的境界,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緩慢起來——
他可以清清楚的看到馬匹運動時的肌肉顫動,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壯漢每一個細微的動作表情,甚至於連他口裡噴出唾沫星子的運動軌跡都看得一清二楚。
白朮沒有時間去思考這種奇異狀態是怎麼回事,決定先解決眼前的困難。
他揮舞起手中的照相架,抬手便打向了馬的眼睛。
不管這馬如何雄壯,也終究只是一個動物。
隨著白朮將照相架打在它眼睛上,馬匹頓時發出一聲哀鳴,前蹄抬起,“嘶聿聿”一聲,重重摔倒在地。
隨著這人的摔倒,他身後緊跟著過來的兩名壯漢也勒馬不及,緊跟著摔倒在地。
一時間,人仰馬翻,馬匹嘶鳴聲,壯漢的痛呼聲摻雜在一起,好不熱鬧。
白朮依然處於那種玄之又玄的狀態之中,他不喜不悲,扔掉手中的照相架,俯身拾起了一名壯漢丟掉的大刀。
“哈!”
白朮口中發出一聲爆喝,抬手對著為首那名壯漢便是一刀。
“哎呀!”
那名壯漢大吃一驚,身體下意識的一歪。
然而他躲過了自己的頭部,右手卻沒有那麼幸運了,隨著白朮手起刀落,他的右臂被整根砍下。
“啊!!”
十指都連著心,更何況整根手臂?
眼看自己手臂被砍斷,壯漢發出一聲慘叫,不管不顧地向後跑去。
白朮沒有追擊此人,他三步並作兩步,抬手向著第二名壯漢便又是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