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白瑾梨剛說完需要硝酸甘油,支支立馬將那藥物遞給了白瑾梨。
白瑾梨用意念接過支支遞來的藥瓶,順便將其抓在了那隻沒被人注意的手中。
確定了鄭大人的情況後,她速度極快的擰開藥瓶瓶蓋,倒出硝酸甘油片遞了過去。
鄭大人看著面前那奇怪的藥片有些發愣,還有些遲疑。
可那種疼痛感實在是太強烈了,他著實是忍不下去了,便咬著牙接過白瑾梨遞來的奇怪藥片塞進了嘴裡。
“舌下含服!!”
聽著白瑾梨又是叮囑了一聲,鄭大人乖乖照做。
然後白瑾梨又吩咐人搬來椅子,將鄭大人好好靠坐在椅子上休息。
原本也沒抱太大希望的鄭大人在靜坐了片刻功夫後震驚的發現……
咦,這才過了多久,他的心口處竟然真的不疼了?
明明按照以往的情況,他需要進行扎針,吃藥,然後忍著不那麼強烈的痛意好一會兒,才能緩過神來。
可現在,他不過吃下了白瑾梨遞來的奇怪藥片,這就突然好轉了?
難道說,之前被他瘋狂黑的這個清平縣主真的是個神醫?
咳咳,這就有些尷尬了。
之前白瑾梨被所有人質疑嘲諷,說她不配為六皇子之師的時候,他也十分苟同。
他就是那所謂的守舊派中的老頑固。
是第二帶頭寫征伐貼上奏,還以絕食來威脅陛下跟六皇子收回成命的人。
額,第一是他的朝中好友顧潮,如今已經被陛下罷免了官職,不在朝堂中混了。
那會兒他堅定的覺得,清平縣主身為一個女子,還是那麼年輕的女子,不可能擁有那麼厲害的實力。
民間中那些聲音肯定都是白府的人為了洗白她,故意捏造出來的。
他甚至還暗地裡罵過古太醫,說他這個老東西竟然為了一己之私瞎替別人說話。
便是在今天的儀式上,他也全程黑著臉盯著清平縣主看,就想抓到她的把柄,好趁機提起她,讓她在這種場合下丟臉。
只可惜從儀式開始到結束,他愣是沒找到半點兒可以去黑她的地方。
如今到來,他感覺自己的老臉似乎有些疼。
若人家清平縣主不是神醫的話,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確定他的問題,並且讓他緩解那種難受。
在之前的各種疼痛時刻,他請來的太醫,大夫可都沒有這樣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