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梨,我還是那句話,想要白老夫人活著,拿你的命來換,否則……”
說到這裡的時候,羅布耐伸手轉動了桌子上的燭臺,旁邊頓時有聲音傳來。
白瑾梨扭頭去看,卻見西北角那處裝點了石獅子壁畫的地方裂開後,一個小型的囚籠出現在了她面前。
那囚籠裡的凳子上此刻坐著一個被綁著的婦人,婦人垂著腦袋背對著她,看不清什麼面容神色。
但是看背影,像極了李婆子。
“白瑾梨,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我隨時能下手殺了她!”
“亦或者,殺了你!”
感覺到白瑾梨的靠近後,羅布耐從懷中掏出一張小型弓孥對準了白瑾梨的肚子。
“怎麼?準備靠近我,打算趁我不備解決掉我麼?”
“呵,你以為,本王會給你那個機會?”羅布耐冷笑。
白瑾梨輕笑一聲,淡淡的開口:“我如今不過一介行動不便的孕婦,若是沒有完全把握,可不會輕易出手,羅布耐,你想多了。”
其實,方才的一瞬間,她的確有過先下手為強的想法。
可坐在那裡的羅布耐明顯是一個極其難纏的人。
沒到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她是真的沒打算輕易出手。
“呵,白瑾梨,考慮的如何了?”
“或許,我可以給你另外一個選擇。”
“哦?”白瑾梨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將關注的視線落到了囚籠那邊。
“做我的女人,跟我回玳瑁。”
“噗,羅布耐,你在想屁吃,怕不是腦子有坑?”白瑾梨差點兒沒被氣笑。
聽聽,羅布耐這狗東西在說的什麼話?
她可是懷了林沉淵的孩子的。
如今林沉淵還在前線攻打玳瑁,羅布耐這貨悄無聲息潛入大齊也就算了,竟然還對著她說出了這般噁心人的話,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白瑾梨,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羅布耐的臉色瞬間更加的陰沉了些。
“不好意思,孕婦本就無法飲酒。羅布耐,我可不相信你這種人來大齊單純只是為了報復我。”
“不妨讓我來猜猜你的目的。”
“哦?本王有什麼目的?”羅布耐手持弓弩對著她,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