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有錢的人,在生死麵前越會恐懼,甚至比一般人更恐懼,因為他嘗過權力和富貴的滋味,所以更害怕失去生命。
譚晨已經見識過朱真的威力,心裡真是肝膽俱裂,六神無主。
“哈哈哈。”朱真得意的狂笑,看著這個昔日把他攆的如喪家之犬,差點讓自己喪命的仇敵,只覺心中十幾年的鬱悶煙消雲散。
“現在知道錯了?可惜,已經晚了。”
朱真面色一變,抬起大手,看來已經是動了殺機。
“劉先生救我!”譚晨屁滾尿流,在地上連滾帶爬,躲到了劉桐的背後,酷酷哀求道。
見劉桐沒有說話,譚晨又駭然道:
“劉兄弟,你只要將他打敗,許給你的酬勞,我再翻一倍,不,兩倍!”
“此話當真?”見譚晨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劉桐一笑。
“這麼多人在這,我怎麼敢撒謊!”譚晨已經嚇破了膽,只想趕緊擺脫朱真。付出什麼代價也不顧了。
“那行。”劉桐緩緩地站起身,說道。翻兩番就是四百萬。就當他是人傻錢多吧。
朱真即使再厲害,在劉桐的眼裡,已然是看了個透徹。
朱真猛地停住笑聲,不悅的看向這個許久一言不發的少年。
“你是誰?”朱真皺著眉頭,不屑地道。
現在看來,即使所有人都見識了他的兇殘,這小子還敢跳,看來也是有兩把刷子。
“我?就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已。你不必知道。”劉桐看著眼前的朱真,面無表情。
前特戰隊員,這名頭確實唬人,尤其是不懂行的人。然而現場只有劉桐心裡清楚,雖然不是在同一支隊伍裡,但是朱真的級別至少比他低兩級。
“無名小卒還這麼跳,當真是不怕死?”朱真面色一冷道。
“試試不就知道了。”劉桐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哦?你小子,口氣還真不小啊。”朱真忍不住怒火升騰,臉上的刀疤泛著血氣,越加猙獰。
而劉桐站在場上,身形不動,似乎把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一樣。
“你找死。”朱真臉色猛地一變,眼中殺機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