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四季,最喜歡哪個季節呢?”
“白雪皚皚的冬季。”
“我也是哎!要是文文在該多好啊!”麗麗抱著白樺樹的枝幹再次想起了文文,文文是她最好的朋友,就這麼毫無徵兆地說走就走了。
不遠處,洋子依舊做著各種擺拍的姿勢讓倉廩給自己拍照,帽子叔則靠在一棵樹上默默地吸著煙。
帽子叔的話很少,他穿著灰色的上衣,黑色的褲子,整個人看上去憂鬱老成。
他跟痕月一樣,喜歡東北,喜歡內蒙古,喜歡漠河一帶,有時候他真的覺得自己彷彿與這個時代脫節,自己不是這個時代的產物,而是來自遙遠的沙漠或青藏高原。
他喜歡蒙古漢子的強健與豪爽,喜歡蒙古妹子的能歌善舞
,他喜歡大興安嶺裡白樺林,他喜歡這裡的一切。
有人說,愛上一個人,便會愛上一個城。他曾經在漠河邂逅了自己的初,後來那個女孩拋棄了他,去往了遙遠的大都市。
他的朋友曾經勸誡安慰他:只要還有明天,們就會有新的起點,可以選擇依舊等待也可以選擇放棄。
他是一個倔強的人,他更喜歡那句至理名言:好馬不吃回頭草!一切隨緣,聽天由命!
只是入了心的人,怎能輕易地做出斷舍離的姿態。
之後很長的一段日子裡,他都是鬱鬱寡歡,終日嗜酒如命。
酒,在他最難熬的那段日子裡,成了他最忠誠的朋友。
他喜歡喝白酒,一瓶白酒下去,直接吐血。吐了在喝,喝了再吐。
痕月曾勸告他:“何苦這麼折磨自己呢?一朝放下,萬般自在。”
“但如果放不下呢?”
“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帽子的執念無人能懂,他表面倔強,內心孱弱,終究勝不過一段不屬於自己的感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