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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靠在樹上很快地睡著了,也許是太累了吧,她睡得很沉很沉。
睡夢中,她回到了外婆家的院子裡,院子裡漆黑一片,但是卻坐滿了陌生人,他們凶神惡煞地圍著一片篝火激烈地爭論著什麼。
小白默默地站在屋門口注視著院子裡的一切,淺淺感到很害怕,就不動聲響地移動著腳步朝小白走去。
“小姑娘,怎麼走我們都能看到的!”一個蒼老的聲音從人群中幽幽地傳來。霎時間,坐在篝火周圍的人部轉過了頭,他們的目光如炬。淺淺嚇壞了,她大叫著,掙扎著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淺淺?”張兵聽到淺淺的叫聲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
“鬼,一院子的鬼,部坐在篝火旁!”淺淺的手抓起一把葉子,臉色蒼白。
“做噩夢了吧!”
“嗯!”
“大白天的,怎麼會做噩夢呢?”
“我也不知道!”淺淺放下手中的樹葉,把手放進了後背的衣服裡。她感到渾身發癢,一股奇異的熱流在後背上迂迴亂竄。
“怎麼了?”張兵盯著她問。
“溼毒又犯了,好像有蟲子在我後背裡面爬!”
“怎麼會這麼厲害?”
“不知道!”淺淺不停地抓著後背,煩躁地說:“我想回家,我不想待在這裡了。”
“真的嗎?”張兵不忍地看著淺淺,覺得都怪自己待她來驪山密洞。
“嗯!我不想再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了。”
“淺淺,都快到驪山密洞了,中途放棄就這麼走掉不好吧!”痕月師徒挽留她,他從包裡翻找出一隻蟲草膏遞給她說:“先拿著擦擦吧,雖然不能徹底的根治,但能暫時地抑制。”
淺淺接過蟲草膏,不好意思再提離去的事,她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匆匆地擦完藥膏,然後繼續歸隊。
痕月見大家都休息的差不多了,就拎起揹包帶著幾個人繼續朝驪山密洞走去。
在快要走到驪山密洞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把淺淺拉進了灌木叢裡。正在埋頭行走的張兵扭頭髮現淺淺不見了,直接追了上去。
“哎,們兩個又幹什麼去啊?”痕月不樂意地停下了腳步。
“們兩個先進洞吧,不用管我們!”
“真是的,那們記得跟上來啊,不要亂跑。”
“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