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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廩揹著叔叔慢慢地朝前走著,洋子突然被宮殿牆上的一組四季圖與戲曲場景吸引了,他停下腳步出神地端詳著牆上的畫作問:“這是什麼畫?”
痕月看了一眼說:“這是東洋畫,日本江戶時代流行的一種風俗畫。”
“東洋畫?東洋畫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洋子感到不可思議。
“是不是在抗日戰爭年代有東洋的畫家流落至此?”
“不知道!”
“還別說,這繪畫的風格還挺奇特!”洋子盯著另外一面牆說:“這裡面畫的竟是一個個民間傳說和歷史掌故,畫風色彩鮮豔浮誇,令人充滿遐想!”
“不就是一幅幅畫嗎,有什麼好看的!”倉廩揹著沉甸甸的叔叔有些不樂意了。“快點走吧!”
“叔,喜歡這些畫嗎?”洋子離開了壁畫跟在了哥哥的後面問。
“叔我老派,我喜歡晉唐畫風!”痕月不假思索地說。
“咱叔就是與眾不同!還知道晉唐畫!”倉廩不由自主的誇讚叔叔。
“那叔叔對明清時期的工筆人物畫有多少了解?”洋子考問痕月。
“我知道晉唐畫和明清時期的畫畫風不同,我又不是畫家知道的不多!”
“我還以為是百事通呢!”
“謬讚啊,謬讚!”痕月微微一笑,倒忘了身上的疼痛。
“叔,不是一直在西藏住嗎?怎麼突然想起來回來看望我們了?”洋子突然轉移了話題。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這不是今年我在黑龍江住了一段時間,採得了不少的林海雪蓮,媽不是一直心臟不好嗎,爺爺在以前曾是有名的郎中,便用雪蓮下了個方子,每年春上的時候給媽媽配些藥。”痕月有些累了,他一字一頓地說著,似乎想起了什麼。
“哦,我說我媽從來不去醫院,原來這藥都是爺爺配的啊!”
“那當然,這秘方不外傳的。”
“叔,在外面沒有找個女朋友嗎?”
“沒有!”
“為什麼?”
“叔我長年流浪,四處漂泊,哪家的姑娘願意跟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