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些!”淺淺叮囑他。
“嗯!”張兵答應著,舉著手電筒朝長著青草的地方走去。
過了一會兒,張兵一直沒有回來,洋子很擔心,就跟淺淺他們一起去張兵走時的方向一路尋去。
“張兵,張兵……”他們一路叫著,一路張望著。
淺淺邊走邊抓著身上,她的身上火辣辣地癢,整個後背奇癢難耐,她抓了一陣子,手上竟然全是血。
就在他們走到一個路口的時候,一個黑影在路邊橫躺著。
“張兵!”
洋子快步走了上去,他拿著手電筒朝地上的黑影照去,果然是張兵。
“張兵!”淺淺的指甲裡都是血跡,她顧不得那麼多,直接奔上去和洋子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張兵緩過來了神。淺淺立馬問他:“你怎麼了,怎麼會躺在這裡呢?”
“我也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下,就摔倒了。”張兵摸了摸頭,他感覺渾身疼。“哎呀,這地上是不是有螞蟻啊,蟄死了。”張兵扶著洋子站了起來,不斷地拍打著身上瘙癢的地方。
“哎呀,我的腳脖子,我的手怎麼又癢又痛呢?”麗麗叫了起來。
“我也是!”
洋子舉著手電筒朝地下照去,我的天,張兵倒下的地方是一個三尺高的螞蟻窩,螞蟻洞有水瓢那麼大。“快點離開這裡,快點!”洋子大叫著,大家迅速離開了螞蟻窩。
“我們要是再來玩一會兒,你肯定要被這些螞蟻給吃了。”麗麗說。“這些螞蟻跟家裡的螞蟻不一樣,都成精了,應該是紅蟻,蟄一下身上立馬就是一個紅包。”
“怎麼辦,我快癢死了。”文文搓著手脖,她的手上出了很多的紅疙瘩。
“能怎麼辦?抓唄!”洋子說。
此時,最難受的就是張兵,他的腰上腿上渾身都是癢,他不斷地抓撓著,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