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廳很破，但貴在沒人。
十一走了過去，坐在小廳下面的石凳上。
還算乾淨。
至於行李就隨手丟在了一旁。
——
“說說看！”
看了一下跟了自己半天的王剛，這小子如今難以啟齒的完全如同一個小媳婦樣，十一看著很不舒服。
“老……老大……我想……借點錢……”
王剛開口了，雙手一直尷尬的搓著。
“可以！”
十一的回答很平靜。
“多少？”
“十……十萬……”
王剛的頭埋得很低，十一頓了一下，隨即問：
“幹什麼的？”
“我媽……我媽被幾個小混混打進醫院了，醫生說，需要開刀，醫藥費大概十五萬，可……可我家只有五萬……”
王剛越說聲音越小，現在的他竟沒有懷疑十一到底拿不拿的出手，而是更加擔心十一會不會借。
王剛自己卻並沒有注意到這點。
“可以！”
“啊？啊……”
十一的回答語氣讓王剛明顯一愣。
這就彷彿自己找十一是借個火抽菸，而不是借十萬的鉅款。
很不正常，十一的隨意回答讓王剛有了一絲很不真實的感覺。
正當他有些懷疑十一是不是在開自己玩笑的時候，卻見十一從自己的行李包裡拿出了一張銀行卡。
十一把卡遞到王剛面前：
“裡面有15萬，可以全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