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眼無珠,得罪了道爺,求這位爺爺饒命....”地上,已經被符籙牢牢束縛的鬼道人立刻跪在地上求饒。
陳久冷哼一聲:“你剛剛不是很能耐嗎?要把我們都殺了。”
一邊說陳久一聲不響,再次往鬼道人的身上貼了幾張符籙。
滋滋滋……
霎時間再次引起了鬼道人的慘叫。
只見他的身體被符籙的金光侵蝕著,眼看就要徹底的化作一灘血水。
這一次他是怕了,真的怕了。
他行走世間上百年,還從未見過如此年輕強悍的茅山道術傳人,從前他也不是沒有遇見過茅山後裔,可那些小道士,法力低微,以他們的茅山道術手段,充其量也只能對付對付白僵或是綠僵。
想要殺了他,也只有白白枉送性命一個可能。
但這一次,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下,他感覺自己可能會死。
“求求道爺您饒了我,我一時眼拙沒有察覺到道爺您尊貴的身份,您若是肯放我一馬,小的保證我這一生收藏的寶物都是道爺您的。”鬼道人諂媚道。
他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
否則昔年也不會不惜欺師滅祖,有傷天合,也執意要將自己變為人僵。
為的就是能夠長存下去。
如今感覺自己的性命即將消逝,若是陳久肯真的放他一條性命,那他就是求饒又何妨?
看著已經徹底被符籙牢牢束縛住低聲下氣求饒的鬼道人,陳久蹲下身子,開口道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鬼道人面色一喜,“道爺您說。”
“關於地府一事,你知道嗎?”
“地府?”鬼道人的面色立刻一變,“關於地府一事,我也知道的不多,我只是曾經看到了祖師爺的典籍,說是天下間的鬼魂都消失了,他們這些道人再也沒有了用武之地。”
“淨庭道的祖師爺?”陳久挑了挑眉。
這一支在數百年分出去,這一派別的祖師爺,不出意外也是數百年前的人物,論時間倒也能剛好對應上。